向橘月也抬眼和她对视,饱满的杏眼此刻坚毅又无惧。
“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想办法搞到手啊,来这危言利语威胁我做什么。”她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出口。
阮诗年蓦地被她这句话惹怒,“砰”的一声将咖啡砸在地上,“臭丫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咖啡杯子碎的一点,咖啡渍的在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声响起时溅的她裤脚一地。
向橘月看一眼被溅上一脚咖啡的裤脚,“你今天把我叫到这来,就是想说这些?”
阮诗年明显对她平静嚣张的态度极度不满,一瞬间怒气涌上来。
她踏着高跟鞋,往前一步,看着她圆润白皙的脸,蓦地抬手!
“你要是扇我我也会扇回去!”向橘月冷不丁的厉声说一句。
阮诗年就要打下去的手停在离她脸十多厘米的地方,纤细的手指上染着鲜艳的红指甲。
她倒是笑了,戏嘲般看着她,“不自量力的丫头。”
这话说完,她本嬉笑嘲弄的脸却突然变了,一个抬手,瞬间外面涌进来几个大汉!
向橘月突然眉头沉下来,看着瞬间黑压压一片的房间。
“你好像认不清你自己的位置,今天,我就帮帮你。”阮诗年阴气森森的说一句,然后淡笑着挥手,那些人蓦地将向橘月猛地反扣在地,然后推到窗边!
向橘月半个身子突地就大半裸露在半空中,风一下子呼呼的吹过她脸。
窗户外面,是无人管理的平地,地上还有不少杂乱堆放的公用器具,应该是在建什么东西。
这地方应该五六层楼高,风从下方吹来,刺的她眼睛都睁不开的辣痛。
“我别说打你一巴掌,就是先是给你推下去,我也敢。一个小地方的丫头,我动动手指,就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阮诗年看着被压在大半个落地窗外的人,脸部被风吹的难看至极。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要是出事,你脱不了干系。”向橘月整个人失去重心,全身只被两只大手牢牢固住,现在还嗑在窗边,她痛的眼泪要起来。但她知道现在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冷静下来和她分析。
“让一个小城市大学生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合理,我有上千种办法。”阮诗年好笑的抱着双手,走到她侧边,提醒她。
“白天的稿子也是你做的吧?”向橘月额头细汉已经滴到下巴,手臂的疼痛让她大脑清晰无比。
阮诗年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向橘月,也不掩藏,坦然承认,“是我。没想到,没让你丢脸,居然还让你出了风头,果然心机深重。”
向橘月闻言却是好笑的笑起来,着实手上痛的地方,身体下的高度悬空感让她腿都软起来了,“你.....好歹一个上市集团的千金小姐,就只有这些俗套的手段吗?”
只会用这些阴险逼迫人的手段来欺负弱小。
“有本事你光明正大的把他抢回去,这才是世家小姐的风范。”她企图用这些话激她,至少现在把她拉回来,后面的再说。
阮诗年听见她这话,先是脸一黑,不一会儿,却又明白什么,勾起唇角,差点上她的当了。
“嘴巴真是一套又一套的,想激我?呵,我倒要看看,你嘴巴能厉害到几时!”
说完这话,阮诗年示意那些人再将她往前一点,让她害怕,让她退缩,让她求饶!让她自己退出她们的世界,她和,程鹤砚的世界。
那些保镖收到命令却是迟疑了一下,“小姐,不能往前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个人........”那个人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要不是他们小姐下的命令并且说只是吓唬吓唬她,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他的人。
阮诗年狠狠瞪他们一眼,“怕什么!出事我担着!”
怕是但时候小姐你也担不住。
那几人悲催的想,然后只悄悄的将向橘月在往前放几厘米。这两边都不敢得罪!
向橘月猛然一惊,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半空中,手被拽的生疼。全身只有脚在地上!!
她感觉自己大脑已经不能转动了,全是高空的恐惧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是,有了他,你后半辈子,甚至你家一大家人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你的命运也要从这里改写。
但是你也不想想,你个小地方出来的丫头,担得起他这么高高在上的名声和家世吗,你担的起他这么出类拔萃的人吗,能配得上他的,是那个能帮助他做大事的人,是见过世面的人,绝对不是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阮诗年说的悲愤交加,像她犯了什么苍天大事一样罪不可恕。
“你可真肤浅。”她冷嘲一声,用逼死对方来寻求自己的爱,根本不配提爱。
“更何况,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替他说这些?”向橘月手被压得生痛的感觉半个身子快散架了,但听到阮诗年说那话,她还是忍不住的质问她!
阮诗年被她问的一哑,伤痛事被揪出心坎,带着血肉淋漓。
她咬牙切齿的朝向橘月靠过去扯着她衣领,“如果不是你,他未来的爱人,桕辞集团的总裁夫人,就是我!”
闻言,向橘月虽是心中怕,身上痛,却还是忍俊不禁的笑,然后朝她冷冷一笑,“那你在他身边那么久,怎么都没成功。”
她眼里看到的只是程鹤砚的名声鹤家世,只有他的优秀,当然不会成功。
阮诗年被气的脸发红,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她气恼的还要说什么,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