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欢穿着睡裙从浴室出来,就见顾砚清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抬眸见她黑发湿濡,吊带裙子上也有水珠滑落留下的水渍。顾砚清微蹙一下眉头,继而走到洗手池处。在下方的柜子里取出吹风机,而后走至床边把插头插入,试了试温度后向站在镜子前的顾砚欢招了招手:“来这里,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顾砚欢很是听话的走到床边坐下。伴随着暖风,男人的指腹轻触着她的头皮,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因为她是坐着而他是站着的原因,顾砚欢的眼前正好是顾砚清系着皮带的腰部。
都说型男有三宝,皮带、皮鞋、好腕表。其中皮带又是这里面的纽带核心,因为它能暴露出一个男人的品味。
顾砚欢盯着顾砚清皮带的扣头,是针扣。这针扣是最为正式的,和他以往西装革履的形象很相配。再看皮带的材质,心里啧啧暗叹。好家伙,是鳄鱼皮。
正专注于给顾砚欢吹头发的顾砚清自然不知道她正在盯着他的皮带研究着。
顾砚欢看着皮带的针扣,脑海中浮现出别样的风景。如今那记忆里的风景就被这金属针扣禁锢着,禁欲撩拨的很。
头顶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让顾砚欢止住了脑海里的绮思。她抬头仰望着顾砚清,杏眸里有着薄薄的雾气,眼尾也染上了些许绯红。整个人就像是只误入禁地的小鹿,楚楚可怜。
这般清纯的神情姿态对于一个成熟禁欲的男人是致命的。
从顾砚清的角度看下去,黑色的睡裙把她瓷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白皙细腻,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那方浑圆的白皙。
他的喉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抹白皙实在过于晃眼,他在移开眸的同时也转身去了浴室。
浴室内还残留着氤氲的水汽,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雪松香。顾砚清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去,就赤脚走入淋浴房。
秋夜,微凉的水冲刷着男人因欲望不得纾解的炽热身体。顾砚清低垂着眉眼看了一眼依旧高昂的昂藏,心里一阵苦笑。他是该夸自己定力好还是要夸他的囡囡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可知她的不设防对他而言是多么的煎熬……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已经躺靠在床头的顾砚欢瞧见顾砚清就围了条白色的浴巾出来。看着那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身体,心里竟有了燥意,连带着口里也是干涩的很。
“砚清,我觉得有点热,你能给我倒杯冷水吗?”
她的话成功的让正在吹头发的他停下。顾砚清一听顾砚欢说热,以为她可能是生病了。赶忙走到床边伸出手抚上她的额,感觉手心下她额头的温度正常,心里方才踏实。
“等我一下。”说着他就起身走至水吧处倒了杯温热适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