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一听,愣在了当场,也不知文汉亭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文汉亭冷脸:“咋还不去?”
“去干什么?”随着话音,县纪委齐乾学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洪炳遥。
文汉亭望一眼二人,依然冷着脸,只是对齐乾学点点头,坐回到椅子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齐乾学接过李夏递过来的茶杯,和文汉亭对坐下,一脸关切的问:“晚饭吃过了吗?”
文汉亭再也板不住脸,只好强笑笑,“已经在村上吃过了。”
齐乾学:“听说茅坪的事已经稳住了?”
“算是吧,”文汉亭望一眼洪炳遥,语气再次冷了起来,“树已被重新栽了回去,毕竟是快三百年的树了,根系伤害的很严重,这个时节,树刚从冬眠中苏醒,救活的难度很大。这次,要是树活了还好,要是活不了,后面的事情就更复杂了。”
“那有不得活的,”洪炳遥这时接话道,“要是栽不活,成都买过去有啥用?”
文汉亭听了,很想反驳几句,看看屋子里的人,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洪炳遥就有点尴尬,只好讪讪地问李夏:“刚才,文乡长叫你去干啥?”
李夏看一眼文汉亭,只好低声说道,“文乡长让去看一下,如果党委成员都在的话,提议连夜召开党委会,研究茅坪的事。”
“这么小的事,该没有必要上党委会研究吧?”洪炳遥听了,有些着急忙慌的急忙表态,“齐科长,你觉得呢?”
齐乾学却对李夏道,“李主任,你先去忙吧,等会有事会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