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成大失所望。
原本还想,如果这里有崖柏的资源,他就可以利用这些资源,找人加工些既可以算是旅游纪念品,又可以算是文玩用品的东西。
没想到···
其实这也可以看出来,神仙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最起码崖柏已经成了国家一类保护植物这事儿,左土地就不知道。
“老四,你是想弄点崖柏玩玩么?”
左家成和林深手上一个人戴着一串手串,张凡晖还以为左家成对这个感兴趣,想再弄一串崖柏的玩玩。
“我倒是知道村里谁手里应该还有点存货,不过,价格上···”
互联网这东西,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资讯发达了,好多你想知道的东西,在网上都能找到答案。
坏处也一样。
都知道这东西珍贵,价格上谁想唬住谁都不成。
“哦,能有多少?”
“那不太清楚,这几年我一直在南河上学,不知道那家伙卖没卖,卖出去多少。我给你问问去啊。”
张凡晖站起身,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挂上电话走了回来。
“他说只剩一块大料,其他的零碎还有一些吧,不知道有多少,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看也行,反正没事儿。”
左家成站起身来,看向林深和佟信子。
“你们俩去不去?”
“不去,我手上有个海南黄花梨的呢,谁还看崖柏?”
林老二抬起手,晃了晃他在古玩市场花六百块买的“黄花梨”手串,连头也不抬。
“我也不懂这些,也不去了。”
佟信子对这些不感兴趣。
“那行,你们俩在这儿凉快吧,一会儿我们就回来。”
张凡晖带着左家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沿着村里的小路,顺着后墙跟向更高一点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半山腰的院子跟前。
“喜子哥,在家没有啊?”
“呦,是晖子啊,你回来了啊,我说怎么给我打电话···”
被张凡晖叫做喜子哥的,是一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的三十多岁男青年,眼睛不大,但显得很活泛。
看着张凡晖带着左家成撩起帘子进到屋里来,忙一边儿起身说话一边儿从兜里掏烟。
“抽我的,抽我的···”
张凡晖把自己的烟掏出来,递给喜子一根,又扔了一根给左家成。
“就是刚刚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同学想看看你手里的料···”
“没问题,没问题,你带来的人,我肯定给个实价。你们先坐,我去后屋给你们拿出来。”
生意上门,喜子的笑容立刻泛上面颊,说着话就撩开帘子,往后面走去。
不多时又从后边回来,手里拎着一个树根样,枝丫横出的木头桩子,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个袋子,张凡晖忙帮着撩开帘子。
“大料就剩这一块了,其他的都是些碎料,都在这袋子里,大概有三十多斤,你让你同学看看吧。”
说着,喜子随手就把手中那个树根扔在地上,袋子倒是随手放在了桌上。
左家成和张凡晖蹲在地上,看着喜子所说的大料。
这块崖柏,你说它像树根也行,你说它像鹿头也行,本身就长得奇形怪状,上面还分出了很多枝丫,最宝贵的是,上面还有好几个瘤疤。
张凡晖看完,向左家成点了点头。
过来的路上,左家成向张凡晖交代了,自己对崖柏并不了解,让老大帮着他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