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主意。”
任歌站出来,带着一股不服气的劲儿。
“这间总统套房是顾总在花溪酒店的专属固定房间,他醉了,我带他来休息无可厚非,你不用在这儿兴师问罪。”
顾菀扯出一丝冷笑,“兴师问罪这个词用得好!顾珩被谁灌酒,被谁带来酒店休息,我通通都要问责...”
任歌:“哼,你凭什么问责...”
顾菀愤然起身来到任歌面前,将手中毛巾甩到她脸上,沉声怒斥道:“凭我是顾太太!”
一屋子的人震了三震。
除了江北辰,双臂交叉靠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任歌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笑道:“顾菀,我只是在做我职责之内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这样照顾顾珩的,你不用这么激动。”
“以前他单身,你跟他上床都不关我的事。现在他已婚,你要是再发贱做出些逾规逾矩的事情,我就开了你!”
任歌嗤笑,“顾菀,你最好弄弄清楚我为顾氏做的贡献,还有我在顾总心中的地位,我和他相识六年共事两年,这次重新上任是他求着我回来的,你...”
顾菀:“我和他相识二十年,他爱了我整个青春!任歌,你的价值在顾氏集团,不是在顾珩身上,还有,以后请叫我顾太太,直呼其名显得你很没有教养。至于灌酒...”
顾菀来到安桃面前,“是你做的吧!”
顾菀与之前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样子大相径庭,说实话,安桃有点儿发怵。
“我没、没有灌酒,是师父输了游戏而已,而且他也没喝几杯...”
没喝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
顾珩的酒量还不至于如此。
顾菀眯了眯眼睛,“你往他酒里下药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告你诽谤!”
“那我就给你个告我的机会。”
顾菀拿出手机...
安桃紧张起来,“你干嘛?”
顾菀不慌不忙,“给路凌霄打电话,让他过来给顾珩抽血,检验一下里面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要!”
安桃色厉内荏,怕得发抖,“我就是看他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就加了点儿安神的药...我也是医生,还能害他不成?”
顾菀苦笑,“你们俩,一个下药,一个开房,还真是竭尽所能对我老公好啊!行了,等我和顾珩离婚之后你们再考虑怎么上位的问题吧,现在,都给我滚!”
没人动。
顾菀腹诽:早知道顾珩身边的女人这么难缠,就不结这个破婚了!
她看向江北辰,“江先生,能麻烦你帮忙把顾珩扶到车上吗?”
江北辰抬了抬下颌,“没问题。”
任歌出手阻拦,“我和阿哲会送顾总回去,不用外人插手...”
顾菀气愤地攥紧拳头,指甲深陷到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