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最是忌讳别人拿她的年纪说事,瞬间没了兴致,道:“云胡,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你这张嘴,可是会害死自己的。”
云澄微微笑道:“那我宁愿死。”
红妈妈觉得没了面子,心里恼火,一手朝着云澄的一处伤口狠狠摁了下去,却还是面带笑容道:“那云胡可要先好好疗伤,免得吓到客人呢!”
云澄眼睁睁看着红妈妈在自己的伤口上狠狠的揉摁,硬是撑着笑容没喊出声来。
直到红妈妈愤然离开,云澄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他瞧着伤口处新渗出来的血,无力的倒在床上,道:“如晦,你什么时候才来啊...我快撑不下去了...”
漫长的三日终于到了,除夕夜里的象姑楼仍是热闹的很,甚至更比以往,看来大家都很期待这位头牌。
长逸带着秋如晦也来到了此地,避免人多事非,两人皆换上了公子哥的服装,还戴了遮脸的面纱。
进了象古楼,红妈妈和一众相公上前招待。
秋如晦的气质即便是遮了脸,瞧着眉眼和身姿也能让人动容,他一进门,就被围了起来,相公们都争着想来侍奉秋如晦。
秋如晦哪有那么好脾气,手里的剑已经蠢蠢欲动,长逸赶忙挡在秋如晦前,拿出张牌子,道:“哪位是主事的?”
红妈妈立马笑盈盈的赶上来,道:“是我是我,两位爷,有什么要吩咐的?”
“那日我托人来买了今日的座位,这是牌子,带我们去吧。”
“好嘞好嘞,两位爷,跟着我来。”
红妈妈瞧着他们就觉得定是气度不凡,便将他们带到上座,又安排了好几个相公来伺候。
长逸见状,掏出一把碎金扔到地上,道:“捡了赶紧滚,别在这碍眼。红妈妈,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公子可没有那么多耐心。”
红妈妈瞧着这出手如此阔绰,随手扔的都是金子,笑的合不拢嘴,道:“马上马上,爷莫急,我们马上就开始了!”
很快这一楼里已经坐满了人,红妈妈道:“各位大爷听奴家说,今日各位大爷能来,我这象姑楼真是蓬荜生辉呢!我们的云胡相公啊,已经恭候各位多时了,今夜可是我们云胡相公的头一夜。各位,谁出的价格多,今夜,谁就能与云胡相公,共度春宵!”
有人道:“红妈妈。您将这云胡相公传的出神入化的,可是我们都不曾见过,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若我们花了重金,可瞧见的是个如杀猪的屠夫,您可退银子啊?”
“这位爷说笑了,奴家的眼光您还不知道吗?既然各位对我们的云胡相公如此期待,我也不好辜负大家,我命人呀,画了一幅云胡的画像,大家来瞧瞧吧。来人,呈上来!”
说罢两位相公拿来一幅画来,秋如晦起身望去,画中人正是云澄啊。
楼内的来客见到云澄的画像,眼珠子都要掉了,竟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纷纷争相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