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贼作父!打你都是轻的!亏了如晦寻法子救你,你竟是个没骨气的混账!今日我替你爹娘顺顺你的毛!”云澄边打边骂,一旁的长逸却觉得解气的很。
可这小孩子就是嘴硬固执的很,屁股肿的老高还是不松口。
长逸下午出去买了许多小孩子爱吃的吃食和玩意来讨小识的欢心,可小识却将长逸送来的这些东西全部扔在地上踩个粉碎。
长逸忍着脾气,道:“你不吃东西怎么行?”
“本少爷要吃金丝枣,龙须酥。要京城最大的那一家。你瞧瞧带来的这些破玩意,瞧着就是些便宜货,你是想毒死本少爷吗?”
长逸忍不住道:“你姐姐...”
小识道:“别来回念叨了,本少爷没有姐姐。”
云澄从身后走来,道:“你这个臭小子,毛病又犯了是吗?我告诉你,这里没人惯着你的臭毛病,你若执意不吃,那就饿着吧!长逸,走了!”
小识见状,冲着云澄长逸的背影大喊:“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你们这些混蛋!”
秋如晦此刻赶来,着人带来了一大桌子的山珍美味,这小子见到如此多的珍馐美食,不再骂骂咧咧,也不使筷子,用手抓着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看这样子今日也真是饿着了。
云澄道:“如晦,这小孩你没找错吧?朵朵姑娘看着温柔知礼,怎么这弟弟像个悍匪似的?”
“就是他。如今看这样子,这一年来,于冲对他好定是刻意为之。故意将其纵容至此,让别人都拿他没辙,才成了如此偏执的性格。如今这孩子被我们救了,反而成了个棘手的事情。”
“这如此目中无人,若不改变,日后怕是坎坷的很。”
长逸此时却扑通一声跪在秋如晦与云澄面前,道:“庄主!是属下失察,竟不料这兰朵朵是于冲安排的人,害您陷入危境!”
秋如晦扶起长逸,安慰道:“这些话不必再说了,如今事已至此,再说当初我也知道她的底细,是我未告知你。”
云澄一头雾水,道:“什么跟什么啊,兰朵朵竟是细作?”
“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一切的源头都是来自于冲。如今于冲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长逸诧异的看着秋如晦,从没想到庄主嘴里也能说出她人可怜这种话。
秋如晦敲了敲长逸的头,道:“傻看什么?若非你喜欢她,她这会都已经投胎了。姑娘也算是个好姑娘,就是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云澄笑道:“我早就看出长逸对朵朵姑娘心怀不轨了!哈哈哈!”
长逸有些害臊的摸摸后脑勺,道:“您二位就莫要取笑我了...庄主,我们何时回悬山啊?”
“如晦,你瞧瞧,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快啊,这刚说完就迫不及待了。放心吧!长逸,明日我们便返程。”
“阿澄,你的伤?”
“你瞧我今日走来走去,丝毫不觉得痛,放心吧!再说,在此地多拖几日也并不是好事。”
秋如晦只好点点头,道:“既如此,长逸,你去收拾行李和车马,再多备些吃食,明日我们便回去。还有那个小识,他是你的小舅子,理应你照顾,今夜你守着他,可要看好了。”
长逸刚刚咧出的笑脸立马耷拉了下来,道:“哎...知道了庄主...那您二位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