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听完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道:“他吃早饭了吗?”
“额??啥??”
“我问,他早上走的时候吃早饭了吗?”
怀溪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道:“这,应该,应该没吃,吧!?”
云澄站起身伸展了几下,酸痛感不退反增,他呲牙咧嘴道:“走,带我去能做饭的地儿!这几日他劳神伤身的紧,得做个十全大补粥补补身子!”
说罢也不顾怀溪凌乱的表情,拖着他便去了。
如晦这边早早的来乾清宫处理些政务要事,这高国在高翼的管理下简直一塌糊涂,能拖这几十年也都是当年先帝治下的造化了。
此时,长逸来报道:“庄主,当初我们在宫中的眼线报过,说自从晋亲王去了高翼的寝宫便再未见他出现过!属下都快将高翼的寝宫搬空了,仍未找见!这宫中其他能找的地方我也都找遍了!宫殿、牢房,能藏人的地方一个不落!仍是不见晋亲王!也不知这高翼将晋亲王到底藏到那里去了?会不会已经...”
“不会。”秋如晦抬眸望向长逸。
长逸自知说错了话也不敢再辩驳,低头道:“属下这就去将高翼的那些亲信挨个拷问一遍!”
秋如晦放下手里的奏折,揉揉酸胀的太阳穴,道:“一定要找到,高翼此人狡诈,定会留着晋亲王来胁迫我,他一定还活着,加多人手,哪怕将这个皇宫翻过来,也要找到!”
长逸点头,又道:“还有一件事,庄主,皇后说想见您一面。”
也不知秋如晦是乏累了还是没有听到,见秋如晦迟迟没有回应,长逸便当作不愿给拒了。
不久,云澄端着自己煮好的粥来寻秋如晦,有个侍卫瞧见正想去拦,被另一个及仙庄的人拦下,道:“疯了,敢去拦云少爷?”
那个侍卫是宫里原来的侍卫,疑惑道:“为何不可拦?这可是乾清宫,来人都是要先上报的,若让他闯进去,秋庄主不会怪罪吗?”
及仙庄那人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将那小侍卫拉到一旁,道:“你以前久居宫里不清楚便罢了,日后你的主子是我们秋庄主,可要多点心眼。无论这云少爷想做什么都依着准没错,若得罪了云少爷,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听那人讲了些关于他二人的事迹,那小侍卫听的一愣一愣的,忙问道:“大哥?真的假的??之前我也有听闻过秋庄主的些许事迹,都说这秋庄主可是个在世阎罗般的角色,从不讲任何情面!你可别哐弟弟啊,弟弟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就靠弟弟一个人养活,可禁不起哥哥玩笑啊!”
及仙庄的那人拍拍胸脯,道:“你放心!你既叫我声大哥,我自然不会害你。”
“大哥,我多嘴问一句啊,那云少爷和秋庄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竟能让秋庄主纵容至此?”
及仙庄那人一根手指堵在嘴边,神秘兮兮道:“不可说...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