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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着卓吟风的面色上有尴尬,随即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示安慰,语气也缓和不少:“等到日后确定了他的身份,在重新调回就是!”
这样说着卓吟风才绝的面子上好受些慌忙谢了恩!
他也不喜欢卓瑾瑜,可是明面上他是他女婿,若是太难堪,他这脸上也像是被人刮了耳光了一般难受。
“近日年节将至各地的流匪很是猖狂,有一小股流匪居然还跑到城郊,到处偷盗打劫,父皇很是不悦!”太子抬眸眼睛望向了柴烈,“本太子已经得到了消息,那股流匪现在就在城郊鹊山下,剿匪本不是你冰御门的事,但是这差事的功也不能让弈王的兵部抢了去,你尽快带人去处理了!至于南宫府上暂时不忙在监视了,那人被暴露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在妄动,先把流匪这边处理了再说!”
“是!”柴烈双手抱拳,很是郑重的接下了任务。
眼下无事,两人也各自退了出去!
而回到冰御门后柴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太子吩咐的事情安排了下去,带队的自然是少司南。因为绣球一事少司南算是铸成了一件大错,以少司南的能力铲平几个流匪不在话下,她都急需要一件头功来抚平自己的错误。
自雍城绵延十里一片平原连一棵树都寻不到,春夏时节芳草萋萋,草色如烟夹杂着数不尽的野花烂漫开放,是城里王孙名媛踏青的好地方;秋冬季节枯草将衰败晕染至天际,大学纷飞又是一片冰封,此时此季又没有半点人烟。
而护城河自雍城太液池里缓缓西流,如同一条白练缠绕在这十里平原的边际,奔流到底进入山林便是鹊山了。
山脚之下散落着零星几户农家,要么是打猎为生,要么是耕种度日,而沈韵靑带着弟弟沈韵帧常年居住于此靠的却是一双灵巧手绣织而成的各种绣样。
早年父母还在,家中父慈母爱弟弟活泼,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天不假年,随着多病的双亲双双离世,家中逐渐沉寂下去。
姐姐沈韵青要担着家中的生计终日伏案操劳,弟弟虽然有时候能帮着姐姐分担一些家务,但是却终究是个孩子做不了太多事的事情,只能一心发愤读书希望将来能谋求功名,能让姐姐不在辛劳。
可是再到后来弟弟发现即是自己读书也不会有翻身之日,旁人读书谋功名那是光宗耀祖,门楣沾彩,而自己要是读书那就是欺君之罪,会招来杀人之祸。
心里越来越苦闷,想跟着姐姐学绣花,姐姐却不教自己,总是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人读书才是该做的事情,还说男孩子绣什么花,而每一次这样敷衍的解释总是无法说服自己越来越明了的心。
更让弟弟心疼不已的是姐姐已经二十出头,却还没成家,他心里明白是姐姐放不下自己,每想到这里,弟弟心里便是一阵酸楚,不知道姐姐到底是怎么想的。
前几日沈韵青帮着城中弈王府的小公子做了一件短袄,上面的童子骑白象的绣样很是受王妃喜爱,打赏了不少,接下来一段时间生计不愁不说还可以为弟弟多买几本书。
而更让沈韵青意想不到的是弈王妃好像非常喜欢她的绣样,甚至想请她去府上做工,但是沈韵青说了自己还有个弟弟需要照顾,如若要去就要把弟弟一同带上。
这当然是委婉的拒绝,王妃也是听的明白,也不多说,道是回府请了弈王的准后在来。
如若真能进弈王府,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姐弟二人能在一起,到哪不都是一样吗?更何况弈王乃当朝亲王,进府之后或许对于自己多年打听的一事还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