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岳父不想查明真相?”瑾瑜淡淡的反问,呛的卓吟风一张脸瞬间就紫了起来。
“芊芊病了我带他回房去休息吧!”瑾瑜转头温和的对芊芊说了一声就带着芊芊出了房门,留下卓吟风一口牙都差点咬碎了。
皇城之中一桩大火案子似乎是将所有的部门都震动的发颤,柴烈回到冰御门之后一面将少司南传到了正厅之中,一面命人暗暗在少司南的房间内四处翻找,还未找出个结果来就得到了卓吟风的信函。
卓吟风眼看着已经快要成为一枚弃子,所谓的密信在柴烈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南宫侯府的家奴一走,就直接将信拆开了。
上面只是简短的写了几个字:卓瑾瑜有疑,少司南不可信!
“这个老东西自己就要倒了还要拉上我冰御门!”柴烈一边骂着一边又将信照着原来的样子折好封上蜡。
自己赶到正厅的时候少司南已经等在了那里,光滑如镜的水磨青石上倒影着她纤细修长的身影,一袭黑底绣红云的长袍衬的她如往日一般孤傲冷冽。
“这么大晚上了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传来吗?”柴烈危坐在正手的玄石几案之后,一张黝黑的方脸上酝酿着欲来的暴雨。
少司南冷静的抬起头,幽深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惊惧,少司南说道:“师傅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需要徒弟连夜去做的?”
“没有!只有一件事为师想不通,所以只好来问问你!”柴烈唇角一抽,眼中怒意陡升:“今天告御状的那一对夫妻,是怎么从你放的那一把大火之中逃出来的?十多年你从未失手过,但是这一次为什么就失手了,恰巧还是一对要告御状的!”
少司南垂下头,黑色羽毛睫覆盖在脸上,掩住眼底悲凉:“徒儿也不知道,那一晚徒儿是放火之后确认了他们已经死了才走的!”
“那他们怎么就活生生的站了街上呢?”柴烈勃然大怒,一掌拍下震的案上的笔架滚翻,毛笔飞落了一地。
“徒弟真的不知道!”少司南依旧倔强的重复这这句话,身子一沉跪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时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同样身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抱着几个画轴走进来,眼眸都不转一下就说道:“师傅这些都是在少司南房里搜出来的,藏的很隐秘!居然在床下做了一个暗格!”
少司南长眉紧皱,又怒又惊的瞪着身旁的男子:“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是我怎么了?”柴烈一声大喊压住少司南后就命令着男子将画轴一一打开。
三幅画一一展开,柴烈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画着中年男子的画像上,眼中是藏不住的震惊。因为那幅画上的人他在清楚不过了正是十年前做了他刀下亡魂的苏伯懿!
柴烈身形已经闪到了少司南面前,手一伸抓住少司南的领口一把就把她给提了起来:“画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