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傻大林一定会听她的话。
这时,韩语儿哭着跑了进来。
“语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大林可从来没有见过她哭过,这场面着实是有点吓到他。
他最怕女人哭了......
“呜呜呜……陈大哥,我妈生病了,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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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韩语儿妈妈
韩语儿哭的都瘫倒在了地上。
陈大林赶紧的扶着她。
“语儿,你先别急,你把你妈妈的情况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治好呢。”陈大林安慰着妹子。
“就是啊,咱们傻大林可是神医啊,啥病他治不好?”
“小姑娘,你先别哭了,你告诉大林,他肯定能治好!”
村民也都着急的劝说着她。
韩语儿擦了擦眼泪,红着眼抽泣的说着。
“大林哥,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可是我妈妈估计.....”
“我爸爸刚才打电话告诉我说妈查出来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一个多月。”她越说越难过,说完又情绪激动的哭了起来。
明明她一个月前从家里走的时候妈妈还好着呢,怎么突然就......
自己的病刚治好没多久,全家人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妈妈又生病了。
她感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就算陈大哥医术再高明,可那是癌症啊.....
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求妈妈走的时候不要再那痛苦。
“语儿,这个你不用担心了,这个病我能治!”
虽说癌症听着可怕,但是在陈大林这里也不是什么难治的病。
他很自信,有着十足的把握。
“哥哥,你真的能治吗?真的吗?那咱们快点回家吧。”韩语儿激动的语无伦次。
“放心吧,我既然能说出来,那这病我就一定能治好。”他拍着胸脯很是自信的说着。
治病救人要紧,陈大林也不敢再耽误,就收拾收拾东西出门了。
韩家也早已经派了司机来接二人。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跋山涉水,两个人来到了海城市一家私人医院。
原来韩语儿的家世如此的显赫,韩氏集团的生意遍地大半个华国,身价早已超过数百亿。
在当地乃至整个华国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巴结他们家的人数不胜数。
更有很多公子哥为了家族利益和自己的前途,一门心思的想要求娶韩语儿。
即使她是个病秧子也不介意。
海城市某家私人医院里面。
韩语儿的妈妈杜若兰,一脸病态的躺在病床上,头发已经没有了....
看来化疗应该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韩语儿不知情罢了。
其实她在半年前已经查出来了病症,好在他们家有钱,她的丈夫韩博文可谓是请遍了全国的名医,散尽了一大半家财都无能为力。
杜若兰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还变得一天比一天的糟糕。
请来的名医都劝韩博文放弃,肝癌晚期不仅无药可医,而且患者每次的化疗,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们给出的最后建议,都是让其安乐....
“妈妈,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韩语儿一进门就趴在病床上大哭了起来。
这病实在是太折腾人了,杜如兰已经瘦的成一堆骨头,全身上下看不出来一点肉。
她看到自己女儿这么难过,想开口安慰却怎么也说不来。
只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了半天才将手轻轻的放在女儿的手背上。
她眼含笑意的看着女儿,轻轻的拍着女儿的手,韩语儿早已经哭的不能自已。
为什么??
以前是她自己,现在又是她妈妈。
为什么这些疾病总要缠上她的家人。
“语儿,你起来吧,一会儿爸请的专家就到了。”韩博文上前无奈的劝说着,他看起来满身疲惫,应该是好久都没有睡觉了。
“爸,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妈妈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讲?”韩语儿在病房里大声质问着。
韩博文叹了一口气,他很无奈,也很痛苦。
其实是她的妻子不让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女儿的,因为韩语儿以前也患有重病,她的病不能生气,更不能激动。
之所以到现在才说,一是,韩语儿的病好了。
二是,杜若兰的日子不多了,她想见女儿最后一面。
韩语儿的情绪很激动,父女两人吵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竟然跟随随便便的跟一个男人跑了。”
“爸,什么叫随便的男人,那是我的救命恩人。”韩语儿的语气也不好。
杜若兰听到二人争吵,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时,屋里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穿了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眼镜。
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助手。
韩博文见状,瞪了一眼闺女,便迎了上去。
“赵医生,您一定要帮忙看看我老婆的病啊,她还那么年轻。”他弓着身子,很是着急的说着,“赵医生,您只要能治好我老婆的病,您要什么我给什么,就是要我一整个韩氏集团的股份,我都可以全部转赠给你。”
赵医生本名赵恩平,他可是全国最有名的肝癌方面的专家。
他的号一般人根本就挂不上,他之所以能来这里看病,完全是因为韩博文动用了不少的人脉资源,他一次的治疗费用搞到五百多万,这还只是约他号花费的。
但即使是这样,也足足等了一个之周,才约上号。
“韩老板,你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了来帮您太太治病,那我一定会尽力!”
韩博文听此便放心了许多,有他在,妻子或许能有痊愈的机会。
要是他也治不好的话,那他的老婆估计真的就要凉了。
两个助手把医疗器材搬过来,赵医生快速的做完了全套的套检查。
一通检查下来之后,赵医生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摇了摇头。
“韩老板,对不起,您的爱人我也无能为力。”
“出于人道主义,我可以向医院帮您太太申请安乐,您看......”
听到这话,韩博文脑袋嗡嗡嗡的响,现在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病床上的杜若兰也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流着泪水。
其实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说,这几个月请了无数名医。
他们给出的答案也几乎都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