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我?
南宫月转身望向门口,只见林阿昭风风火火跑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凌冰澈,风林歌,楚远清,李甄,四人。
林阿昭跑到南宫月跟前,气喘吁吁道:“阿姐,我听说翠萍姐受伤了,她……她伤势怎么样?”
林阿昭着急问,眼里泛起点点泪花。
南宫月抚上林阿昭头安慰道:“你别担心,她伤势虽重,却暂无生命危险,我已为她解了毒,现下她昏睡过去,约莫七日左右能醒。”
林阿昭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不然他怎么对得起翠萍姐的一番心意,素日里她照顾他和他阿娘最多。
“对了,司徒澜怎么放你你出来了?”南宫月疑惑问道。
“多亏他,嘻嘻,他带人上去闹司徒府一个上午,这才将我放了!”林阿昭指了指李甄说道。
“这小子是谁啊?怎么唤你为姐?,咦这小子模样跟冯姨娘样貌有几分像。”风林歌围着林阿昭转一圈思索片刻道。
“嘘,莫要胡说,这是林大娘的儿子,就是一个月前我诊治病那位。”南宫月将手捂住她嘴巴示意她莫要乱讲话。
“可他明明同那疯了的冯姨娘很像!”风林歌打掉她手继续道。
“嗯,阿姐,这个漂亮姐姐说啥,阿昭听不明白。”林阿昭拽着南宫月衣袖疑惑的看着风林歌问道。
“没有没有,她是再说你生的俊俏。”南宫月笑道。
“别胡言乱语了,歇着吧,我去给你做一盘好吃点心如何?”南宫月捏捏风林歌脸蛋说道。
“凌王妃,这是我府中下人去山里打的野味,今个我露一手如何?”李甄手里提溜着一只野兔笑嘻嘻喊道。
“宫月,你随我来。”说罢。风林歌又拉着她去荷花池那边。
凌冰澈满面醋意,这个风林歌他真的是忍很久了,动不动拉着他月儿跑来跑去!
荷花池——
“宫月,我觉得这小子和冯姨娘有一点关系,这是我从她身上掉下来捡到的半边玉佩,而那孩子腰间也挂着半只……”风林歌小心翼翼从怀里递出来半截玉佩。
玉佩晶莹剔透,玉佩下方挂着一条红色小荷包,半只玉佩上刻着一个字,由于是半个,自然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字,那荷包鼓鼓的里头好像有东西,她喊来丫鬟去屋内拿一把剪子。
她拿着剪子小心剪开,里面有一张字条,她打开瞧一下字条上写:张逸之——我的儿。这字条上笔墨似乎是用血写的。
“林歌,你去把阿昭喊来。”风林歌看她脸色似乎发现什么不妥,飞快跑了过去。
不一会林阿昭就跑了过来。
“阿姐,您找我呀?方才我和那几位哥哥下围棋呢!,他们说我很有天赋。”
“阿昭你腰间那块玉佩能否给我瞧瞧?”林阿昭虽然不知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把腰间的玉佩解开递给她。
南宫月从她手里掏出来另一只对上,很明显这块和那块是一样的,拼好之后,明显看得出来刻的字是:福。而林阿昭那块玉佩下方也挂着小荷包,她拆开荷包,里面也有字条,上面写着:“张逸之,亥时生—左肩后一块红梅花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