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第二日在东宫醒来,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一脸懵逼的看了一圈屋内摆设,等醒过神这才想起,自己昨日跟着祁钰回了东宫。
宁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赶紧摇了一下床边的铃铛,侯在门外的知琴端了热水就进屋伺候宁夏洗漱,宁夏接过知琴递来的牙刷和牙粉,认真的刷起了牙,洗了把脸,就让知琴下去了,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满了自己平日常穿的短打,宁夏拿了一套短打出来,来到耳房换上,发现大小合适,便在院子里来了一套军体拳,一时兴起还来了段八段锦。
祁钰在回廊上就看着宁夏瘦削的身体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打着拳,不得不说宁夏是个勤奋的,风雨无阻的练功,就算如今已经入朝为官,也没有骄傲自得。
等宁夏收了动作,祁钰笑容和煦的来到宁夏身边,掏出帕子递给宁夏,宁夏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祁钰又接过宁夏手里的帕子,塞进自己的衣袖。
宁夏看着祁钰的举动,也不奇怪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祁钰在院子里等会儿,自己去沐浴再出来。
祁钰看着宁夏的背影,好像一直都是他看着宁夏离开,或许真的是谁先心动了,谁就是卑微的那一个,无论身份如何,自己在宁夏面前始终没了气势。
等宁夏沐浴好,换上了耳房里早就准备好的官服,从屋里出来,与祁钰一起匆匆用了早膳,二人便分道扬镳,祁钰带着张诚去上朝了,宁夏也出宫去了兵部衙门。
宁家众人和姜家两婆媳在庄子里天天吃喝玩乐,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在庄子里玩了十日,宁夏便在东宫住了十日,祁钰真希望宁夏能在东宫一直住下去。
宁夏今日下值后就直接和姜越州出城了,让人给自己带话,说是他去城外接祖母和娘还有姐姐们回府了。
祁钰烦躁的看着前来回话的小厮,心里失落不已。宁夏在庄子上用了晚膳,便歇下了,而祁钰却因着宁夏不在东宫,心里始终不能安静下来,趁着夜色,一个人来到了宁夏的屋中,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整个屋子顿时围绕着一片柔和的珠光。
祁钰闻着宁夏残留的淡淡体香,来到宁夏睡过的床,和衣躺下,盖上被子,鼻子里全是宁夏的气息,心中一阵荡漾,没过一会儿便陷入了梦乡,梦里全是宁夏,祁钰的脸色带着幸福。
一早宁夏便在庄子外面散步,今日她决定不打拳了,她要在这乡间小路上边慢跑起来边四下看看风景。
祁钰天不亮就醒过来,脚步轻松往自己寝殿去了,这一夜无人知道祁钰宿在了宁夏的屋内。伺候祁钰的小太监小袁子在屋内没看到祁钰,也没多想,只以为殿下是起床了。
看到祁钰从外面进来,小袁子立马迎了上去道:“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奴才还想来唤殿下该起来了,谁知殿下今日这么早就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