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戴着金晃晃的头饰,穿着红色的衣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刘备的议事厅。 “呵呵呵呵,夫君。”大老远的,我就娇声叫他。 看刘备挺受用,我再看了一圈众人,画像没错。 不是吧,那个中郎将怎么回事? 我端坐在刘备身边,“夫君,我既嫁给你,就是不仅仅是你的娇妻美眷,更是代表我们江东与夫君的结盟情意。”我躺在他怀里,听他称是,眸光流转,看那中郎将。 不是吧,中郎将原来是诸葛夫人。我抢了他的刘备。我来了兴致,打算找机会试试他的口风。 这大家也不议事了,就听我一会夫君两会夫君了。“哼,妖女。”有人骂我,声音不大,不过在座的都听得见。 “咚!”清脆的声响。 一支金钗插在了那人身后的柱子上,吓得那人跌坐在地,有些狼狈。 我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圆脸矮个李方正(李严),不由得可怜他,揉着刘备的胸口,“夫君,我看那有只小虫一直在叫,好不听话,我便替夫君除了他。” 四下寂静。 “咳,夫人所言甚是。”刘备有些尴尬,“过阵子天凉了,虫就少了。” 傅士仁倒快,拔出钗子就迎合,“孙夫人英武,果有一小虫。” “这钗便赐于你,换些银两。”我不可能接着戴扎了虫子的钗子。 “听闻孙夫人医术高超,赤壁之战瘟疫横生,是孙夫人止了瘟疫。”有个人岔开话题。 “嗯,还可以吧。跟阿姊学了些皮毛。”我随意地说道,给刘备斟了一杯酒,“夫君,快喝。” “嗯,好好好。”刘备见我貌美,自会听我。 “夫君,”我正要跟刘备说话。 “孙夫人不若发动瘟疫,直接灭了曹军。”那霍峻是个忠君爱国的汉子,可他打断了我,我非常不悦。 我也没说大胆之类的,耐着性子,“这位将军有所不知,阿姊是华佗弟子,而本夫人学的是巫术,这瘟疫需要请瘟神,请瘟神需要祭品,而这祭品嘛,便是像将军一样,忠心耿耿的一族满门。” “你!”以他的性格自然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我,瞪我! “夫君,嗯,”娇声娇气,只往刘备怀里藏,“你看他好凶啊,我好怕,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不怕不怕。”他拍着我,“仲邈。” “我为夫君着想,请瘟神有损福寿,有辱夫君威名,他明知如此,还故意为之。”我嘤嘤地窝在刘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