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卸了浓妆,今日着翠翠梳个双鬓,装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 “小姐,自打你进宫至今都有十年了,容颜依旧如昔。”翠翠有些感慨。 我抚上她的脸,二十几岁,有了些细纹,再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怕是过得如意些,保养过罢了。我也给你调调。”我给她把脉。 见她摇了摇头,“小姐,你怕是不会老的吧。” “怎么会,我又不是山精妖怪。“我又照照镜子,”我可等不到老的一天,让我看镜中的自己,又老又丑惹人嫌,还不如早早地就死了。” 她呸呸地让上天装耳聋,保我长命百岁。 我携翠翠到他的府中,最近又在征兵征税,他忙不开。 院子里有好多花,招蜂引蝶。幸好前两天,我让他给我画了一个飞燕纸鸢,让我有的玩。 我一直跑一直跑,“哈哈哈哈,飞起来啦!”腰间的银铃一直响,我也在一直笑。 “可欣姐?”一个男子在看我。 我装作没看见,玩自己的。 翠翠被招了过去,说了什么。 我一边玩,一边就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从北漠回来,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在荆州偶遇这男子,他说我像极了一个人,便请我吃了顿鸡。 “原来是你。”我停下疯跑,扭头看他,却被一个大力举了起来。 “好玩吗?”笑岑岑的。 “嗯,你画的真好看!”我香了亮哥一个,宛若一个天真少女。 “见过嫂嫂。”那个男子行了礼,十分规矩。 嫂嫂?我看了亮哥一眼,听他说,“这是三弟。” 我顺着他回了礼,便接着去玩,“翠翠,飞低了,让我来。” 今夜,我在他这里留宿,看他挑灯夜战,果然出师了。 “这是什么?”他腻人,从后面抱住我,贴着我的脸,凑近闻一闻。 “避子汤啊。”我笑着看他,他一脸严肃地皱起了眉,真是个天真的男人,“你主公外出不在,我怀了身孕,这算怎么回事。” “我自会认,你不要喝。”他来夺碗,我伸手避开。 “哦?”我挑眉,一脸玩味地看着他,“怎么,你的前途不要了。” “不要了。”他吻我,我一愣神儿,碗就被他递给了翠翠。 “你的英明伟大呢?”我轻轻地推开他,将他压在床上,好笑地看着他,轻佻地抚摸他的脸。 “不要了。”他一脸认真,用长臂箍着我的腰,让我贴着他。 虽是不信的,但难得有个男人说情话讨我欢心,我用手从他的小腹往下摸,他起了反应。 “哦,那你的名声呢?名节怎么办呀?”带着勾引和放纵。 “我只要你。”他翻身将我压住,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