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结束的演讲比赛还算顺利,无惊无险,不结巴不忘词,还意外收获了一个安慰奖类型的优秀奖。而我确实感到很安慰。真心的安慰。 一晨对我这个成绩也很满意,那一瞬间她眼里的激动和骄傲,我想我会记住很久很久。 可她告诉我,她不是唯一一个为我骄傲的人。 还会有谁呢。会是他吗。我被自己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是啊,怎么敢这么想。 我与他,同班同学,他是一晨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周末顾叔叔带了一堆的零食来学校看我。我很感动,也很愧疚。可是所有的感动和愧疚,我都全部很好地烂在了喉咙里,出口的,只有一句谢谢。 抱歉,陶霓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又残忍的孩子。 比如说直到拖到了今天,她才终于给那位坚持每个星期给她寄两封信的男生寄出了一封信,劝人家放手,不要再为了自己这个不可能的人浪费时间,浪费心情,浪费期待。 可她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久久地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一天天地,用失望浇熄着期待,在期待中对悲伤,甘之若饴。 Hugo,你可曾收到过我给你寄出的那些明信片?你又是否还会在不经意的某一秒,想起在一年多年前,隔壁住着一个邻家妹妹。 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深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