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眉,抬眸也退后一步,越是看他这么泰然越是气,每一步都算好了是不是?
“我今晚不回家。”她临时这样一句。
这回沐寒声沉眸,垂首盯着她,“夜不归宿,去哪?”
她总算扯起娇柔的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沐先生不是心力有限?管这么宽?”
又一次自食恶果,被她拨一道,可他说过心力有限,是对别的女人。
抿了抿唇,他斟酌着,低语:“也行,但得再擦一次药。”目光定在她侧脸上。
手腕被他捉住,牵着往里走,懒得跟他拉拉扯扯。她干脆闭上眼,淡然坐着,任他擦。
沐寒声盯着她清心寡欲的脸,睫毛轻颤,捏着包的手柔节清晰,不知是气的,还是紧张。
嘴角斐然勾起,她像冰封的池水,总算不再冷冷冰冰,有了微恙就不怕波澜不起。
“黎曼要拘多久?”盯着她吹弹可破的脸,他转移话题,免得头脑发热。
傅夜七忽然睁眼,声音里一抹波动,“怎么,心疼了?”许是发觉了自己语调不对,恢复淡然,“没问,估计不长,但对影后来说一天也很长,你要捞就趁早。”
男人指尖摩挲着她的脸,冷然一句:“划成这样,是得考虑让她多呆一久。”
“叮铃铃。”一旁的电话响起。
沐寒声放下药膏,而傅夜七已经起身往门口走。
他看了她一眼,无奈拿了话筒,听了两句,忽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