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资金庞大,这一举显然不够力度,接下来便是动员、督促大中企业去推动荆粤投资涉及的项目,尽快、高效结尾,有效收回投资额,再返回投资人手中。
当然,不过两种最有效措施,说着简单,办起来耗时耗力,不历经数月不可能完成。
齐秋落的母亲算是最早一批收到回款的人,本来就是自己的钱,但失而复得,也不免热泪盈眶。
可对此,齐秋落皱着眉,坐在咖啡厅情绪蔫蔫。
“你放心,哥和嫂子没事,只是老夫人身体欠佳,最近两人都不出门,双双请假,这十来天了,估计也该上班了,可以见见。”庄岩坐在对面,依旧英俊,不乏倜傥,只好像少了一些风流,多了一丝稳重。
“我哪有脸见夜七去?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出事。”齐秋落最近情绪不佳,听了庄岩的话,如此一句。
话是这么说,这件事也的确令人心有余悸,甚至后来,庄岩调侃沐寒声,荆粤事件,乃史上为宠妻而影响最深重的举措。
不过,面对齐秋落,他却只劝:“凑巧而已,不是他们俩也会有人受伤,再者,嫂子毫发无损,大哥铜墙铁壁,那点伤根本小打小闹。”
受伤的不是他,站着说话不腰疼,让秋落安心最要紧。
“阿嚏!”为给老太太练脑而对弈的沐寒声猛地一个喷嚏,连家里的傅夜七都听见了。
后院阳光几许,老太太是挺享受,却放下棋子,关切的看了他,“冻着了?”
沐寒声抿唇,哪那么弱?“身体自然排菌而已。”
但一抬头,傅夜七已经迎面走来,到了跟前,柔身关切:“奶奶,后院太凉,把棋盘搬家里吧?”
“我又没打喷嚏!”老夫人顽童一句,转瞬忽然笑了,眯眼瞧着她,“这是心疼寒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