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声却峻脸微动,气息骤然靠近,沙发顿时下陷。
她往后躲了躲,倒是定定的看着他,好像这样,他就会撤退。
“既然你这么提了,我若不应,是不是显得不礼貌?”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一脸严正。
看进他幽暗的眼底,她终于拧了眉,“簪子的事不都说好了?我不提欠债,你还想……”后边的话,她没好直接出口。
没想到沐寒声竟是英眉一动,“簪子我替你收回来,但你几次三番惹人生气,惩罚还是要有的,后院你不情愿,沙发……”
“沐寒声!你不都作罢了?”她褐眸微瞪,双手死死撑着。
只是男女力气悬殊,防备等同虚设。
他嘴角一勾,一脸失忆,气息喷薄,薄唇之间强势流连,“我说了么?”
唔……
气息逐渐粗重,低吟小心翼翼,屋外蛰伏的夜色都一点点静寂下去,窗棂边的夜风都躲着那样的缱绻,生怕染了一身炽热。
客厅极其安静,只有壁炉明明暗暗,照着一对纠缠。
餍足过后,男人幽幽流连,昏暗里毫不掩藏的浓情。
娇躯微蜷的女人,瓷雕玉砌的脸微微潮红,却闭着眼,却吐了两个字,“流氓。”
沐寒声低笑,在她耳边沉声:“salopard?”
她懒懒的眯起眼,盯着他,他居然还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