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男人伸手放下酒杯,转头一手拥了她,无声低笑,“生病一天,倒是把你病通了?”
一直不松口跟着度假,今天如此爽快?
她抿唇,清绝的小脸,学了他的滴水不漏,只是美眸微抬,“你最近对我那么好,我总不能太不识好歹。”
沐寒声浅笑,低眉,那双清澈的褐眸,一点诚意的影子都没有,他却笑得欣然。
不过有一点,傅夜七说真的,他最近对她,极好,除了那两次不太符合他身份和处事原则的‘惩戒’。
他杯里的红酒只剩几滴淡绯时,男人终于起身,给了所谓‘她今晚的任务’——口头翻译法文传真。
确实只用动嘴。
“你想哪儿去了?”男人立在床边,看着她略微的颚愣,深沉的脸,带了几分意味。
抿了抿唇,傅夜七没抬头,鉴于他前几天的烂欲,她着实想歪了,却也一脸淡然,“开始么?”
沐寒声没说话,她便起身拿了一根发带把头发束上,这是她的习惯,工作之际总要把发丝束起来。
她纤瘦,身体底子差,可唯独头发长得格外好,乌黑柔顺,发丝比一般人粗,都说这样发质的女子够倔也够骨气,看来不假。
沐寒声拥了她,将两个人裹进被子里,倚在床头,英峻的脸上满是温尔。
“嗯,可以。”他才低低的一句,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白皙的颈间,发丝束起来了,却留了一片清香。
她青葱指间捏了一支笔,动笔之前,问了一句:“勾勾画画,可以么?”
“嗯。”他根本没有心思,只从鼻尖低低的哼了一句,和她的认真劲儿完全两个画面。
她把第一页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把重要的时间和规则划了出来,开始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