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声对他的父亲,一定谈不上喜欢,不知道这和他讨厌苏曜,有没有必然关系?
她没敢问,只看似自然的接了刚刚的话头,摘了发带,道:“这还是恋儿送我的礼物,是不是太年轻了?”
不,他摇头,“你要站在沐恋身边,也跟她一般大。”
她一笑,“那这么说,我跟你站在一起,岂不是显得你年长?”
发现自己给挖了个坑,沐寒声瞬间变脸,“嫌弃谁老?”
她抿了唇,忍了点点笑意,“没有,也就比我大八岁,人家老牛啃嫩草怎么也得十多岁……”
她的话没敢继续说下去,因为某个男人一双幽暗的鹰眸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只得不乏讨巧的一笑,身子往下梭,“睡吧!”
“早了吧?”男人一本正经的反对,抬首扫了一眼奢贵的时钟。
“病人早睡的好,再说……”能跟你在家演戏就不错了,床上就免了,可她没把这话说出来,于他的好,显得有些没良心,只道:“恋儿还在隔壁呢。”
“这宅子没别的优点,隔音极好。”沐寒声英眉微动,一张深沉的脸满是认真,却点的直接。
一个二十七的女人,和一个三十五的男人,竟然如此大喇喇的讨论这个问题?真是无聊。
实在没忍住,她瞪了一眼,转身裹上被子,以静制动。
许久,才觉得他靠近了,却很安分,手臂环过,稳稳拥着,入眠。
傅夜七这一病,在玫瑰园住了不短的时间,正好避过苏曜竞选的风波,又正好分着沐寒声的心,把他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玫瑰园里,没空去查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