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温淡的意大利语:“您好,麻烦……啪!”
话筒猛地被人捏住后重重按回座机上。
傅夜七转头轻轻蹙着眉看了他,不明所以。
直到沐寒声指尖捻着她刚买回来的避孕药冷冷的盯着她,“避孕药?”
那目光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烧成灰烬,药盒子早就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他忽然走近,愠怒下的气息烧得人迷眼,他就那么盯着她,下巴绷得死紧,“你在吃避孕药?”
傅夜七终于察觉不对劲,她吃避孕药有什么不对?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以他现在的冷淡,不是怀孕的时机。
一般人意识里,避孕药都是事后尽早吃,她现在准备吃药,只能说明上一刻在与人缠绵,与谁?
沐寒声没空想那么多来来去去,这种意识一萌生就搅浑了理智。
“咔擦”一下撕了包装,捏着那枚小小的药粒,他近乎狂躁。
药粒在他指尖化为粉末时,她试图上前,却被他一把推到床上。
看着他指尖一扬,药沫飞扬无踪。
然而沐寒声锋利的眉峰越见阴沉。
“你干什么?”傅夜七也拧了眉,被摔得不轻,好在床够软,但气也上来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见她起身就想出门,沐寒声更是一股火往头顶冲,攥着她的手腕扯了回来,“你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手腕被捏得生疼,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是反而一个字都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