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的脸上掠过一丝狠厉,那是对过往压抑的释放,对赵高操控的厌倦。
“我感谢你对我的培育,如果不是《吞天魔功》,我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知命境,我可以自豪地说,我,胡亥,无人能敌。”
“你若不轻视我,始终保持着对我的警惕,今日的局面就不会如此轻易。”
赵高突然察觉到神秘人背后的冷笑,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胡亥看着赵高这诡谲的笑容,短暂的惊愕后,他迅速掩饰过去。
他清楚,身边的这位先生同样不是省油的灯,两人都是在各自算计中寻求胜利。
他别无选择,这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
当赵高气息尽竭,双目圆睁的惨状映入胡亥眼帘,他毫不犹豫地挥下了致命一击。
“先生,接下来的皇宫之行,就拜托你了。”
他低声对那神秘之人说道,语气中透着坚定,“宫中的强者,悉数交给你来对付,我只需坐镇全局。”
神秘人微微颔首,“我明白,但行动需迅速,防止陛下动用气运应变。”
他的话语间流露出通玄境的沉稳与决心,这是秦朝千年来无人能及的境界。
大秦无通玄,这是一条铁律,千年不变。
胡亥深知这一点,他步履轻盈,调整着自身的状态,此刻的他,已准备迎接这场挑战。
“我要亲自确保一切按计划进行。”
他心中暗自决定,让那个神秘人背负篡位的罪名,神秘信仰群体或成明日之对手,以此铭记先皇的奉献。闻听胡亥踏入禁中,同时论及赵高实为道家的卧底,内心震动不已。
他知道赵高是阴阳家的暗棋,徐福亦然,那所谓的长生丹实则是慢性毒药。
他感慨:“小十八,你终究走向了这条路,朕不愿见到此景。”
赢政虽然心痛,但胡亥的选择已定,身为父亲,他必须让他明白,父权不容挑战。
若胡亥真的弑父成功,赢政也无法再以皇帝自居。
“北冥子,你说巫神教的人煽动了他的野心,此事绝不容情。”
他对鬼谷子道,对异域势力染指秦土深感愤怒。
面对外敌,秦人同仇敌忾,昔日的协议如今显得苍白无力。
黄石公的背叛,让匈奴南下,若非赢耀的百万大军,大秦可能陷入困境。
而现在,巫神教的介入,无疑触动了道家和纵横家的底线。
“保护中原,抵御外侵,这是我们的责任。”
赢政冷哼道,对赵高未能预料到胡亥反击感到讽刺。
北冥子与鬼谷子向赢政行礼后,准备迎战那神秘之人。
他们自信满满,白起和樗里子则作为最后的威慑,只有他们有能力完成任务。
这场斗争,关乎大秦的尊严和未来。
在紫禁城的核心区域,秦始皇赢政已激活了隐藏的守护法阵,确保外界难以察觉其内部动静。
他端坐于龙椅之上,眼神如炬,逐一审阅着从四海八荒汇集而来的朝政文书,同时忧虑着六国日益高涨的反秦情绪,他们开始蚕食边疆,威胁着帝国的安宁。
接到赢政传唤,胡亥心中满是惊喜,以为父皇并未察觉赵高的异常,只以为他的自信过头。
然而,身为洞玄境的他明白,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构成威胁,毕竟单枪匹马而来,无足轻重。
想到此,胡亥心底竟有些沾沾自喜,论起权谋之道,他自信不输于兄长赢耀。
大殿内,只有翻阅奏章的沙沙声,一片沉寂。
胡亥窥见父皇如常,甚至未对赵高的离奇死亡表现出关心,内心涌起对赵高的同情之情,才意识到在皇帝的心田,他曾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员。赵高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仆从。
若非如此,父皇早该察觉并召唤他来禀报详情。
稳定心绪后,胡亥昂首阔步走入大殿,立即跪下行礼:“参见父皇……”赢政放下手中卷宗,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胡亥:“起身吧。皇上,这是那叛贼赵高的项上人头,微臣在途中意外揭露他实为道家分支的阴阳家成员。"故此回来调查。”
胡亥接着道,“确实查实,赵高曾教授臣一门秘学——《吞天魔功》,这门武学极其危险……”
赢政淡淡道:“《吞天魔功》乃凶险绝学,修炼者需付出巨大代价,阴阳家的血神祭司习练此术,一旦至命境圆满,便会变为行尸走肉,丧失理智。”
胡亥内心震动,父皇竟然洞察一切。
他决定不再犹豫,暗道:“父皇既然知情,我不能再等待,此刻不除,恐再无良机。”
于是他拿出证据:“父皇,这是赵高罪行的记录,若继续放任,我大秦将面临危机。”
赢耀赞赏道:“做得好,面对敌患,当果断出手,这才是王室子弟应有的担当。”
“谢父皇教诲。”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胡亥目中流露出一抹机智,那神秘人物终究展开了行动。这是他的绝佳机会。
盖聂此时转身踏入大殿,坚定地看向胡亥:“陛下,请速离此地,臣愿护十八公子周全。”
夜也紧随其后,护卫在始皇身边:“陛下,请放心,有臣在,十八公子不会有事。”
然而,胡亥却骤然出手,一掌向盖聂击去,狰狞笑道:“你们都别想离开,今日这里,无人能生还。”
盖聂与胡亥硬碰一掌,身形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知命境强者:“你……是大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