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尘听说邰子轩就是离鸩身边的面具人,心中一惊。
怪不得她觉得离鸩近来做事的节奏快了许多,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原来是有了这样一个帮手。
但不知道邰子轩有何本事能让离鸩与他结盟呢?
如果是迟归晚,可能会想到是因为邰子轩身上有气运,只要是他想做的事,NPC 们只能配合。
但疏尘突然问道。
“之前在渝州城的沧泉宫,那晚来偷至宝的人,是不是就是邰子轩?”
迟归晚没想到她能想得这么远,愣了愣。
“就是他,怎么了?”
疏尘摇摇头,她只是有一些猜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如果真如她所想,只怕离鸩也脱不了干系。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儿,他们已然来到了三叔公的屋子前。
疏尘定睛一看三叔公的面色。
随即轻盈地抬起手臂,只见一道璀璨的金光如丝线般从她的手指间滑落,悄然钻进了容三太爷的额头。
刹那间,容三太爷只觉一股清爽之意传遍全身,原本堵塞的经脉也变得通畅无阻。
迟归晚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阵阵慨叹,血脉之力,果真是神奇无比,令人不得不折服啊。
疏尘转头看到迟归晚那副模样,心中暗觉有趣。
想起她幼时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了迟归晚的额头。
这一动作自然而然,毫无做作之感,两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怔。
然而,下一刻,疏尘便察觉到有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挑眉回眸望去,只见沈时意面无表情地伫立在她身后,那眼神中满是不悦之情。
疏尘心思玲珑,瞬间便洞悉了其中的缘由,于是她缓缓收回了手。
迟归晚自然没能从疏尘这过于亲昵的举动中品出什么暧昧之意,反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仿佛是从久远的往昔记忆中流淌而来。
因凤族事务繁忙,疏尘不得不转身离去。
她离开后,沈时意酸溜溜地开口说道。
“师姐面子大,圣女这般忙碌,说来就来了。”
迟归晚深知沈时意的心思,只是嫣然一笑道。
“师妹话里的醋意若是能再少一些,说不定还真有人会相信你那番话呢。”
她嘴上虽如此调侃,但心里已然认定疏尘与自己的身世以及玉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只是对方摆明了不愿告知自己罢了。
容三太爷身体无恙后,迟归晚便向他询问起邰子轩从前的事情,可三太爷的情绪却变得激动起来。
“那是个天生的孽障,他无论做出什么恶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沈时意与迟归晚对视一眼,再次追问时,三太爷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多说一句,只是不停地咒骂着邰子轩。
两人越发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本想着既然现在无处可去,就在容家慢慢探寻一番。
谁知这时,前线却传来了一个令他们心惊胆战的消息。
青虹门掌门弘阳兰被隐藏的魔修所伤,元气大伤,陷入昏迷之中!
这消息原本是前线传给容嘉佑的,但两人得知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通缉不通缉、秘密不秘密的。
立刻心急火燎地赶往青州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