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你再说信不信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干一遍?”
姜幼棉一时间卡壳,“我........”
下一秒,男人直接将她强行按住塞进了另一张床下隔间。
姜幼棉:“...........”
姜幼棉气得撅起嘴,只觉得没意思地掰了两串葡萄又开始往嘴里塞。
洗洗睡吧,这活干得她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她还一开始很期待来着。
本来还以为可以看一下这世界上的参差,靠靠靠........
万恶资本家!
姜幼棉气得原地盖被睡觉,直到系统的提示声再次响起时,姜幼棉默默从空间里掏出了两个早就准备好闹钟调整时间。
游戏第六天,零点。
躲在这种毫无光亮,与外界断绝联系的地方,最先开始模糊的是时间。
她得记住时间才行。
调整好了时间后,姜幼棉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的她,正溜着小狗在野外吃着烧烤,日子过得滋润得不行。
可显然,此时不再滋润的第一受害者就是.......
赌注玩家。
系统:“所有赌注玩家,限制结束,重新恢复身体控制权。”
“从现在开始,被彻底抛弃的男仆玩家拥有十个小时的篡位权利........”
正准备开始新一轮追人乐趣的赌注玩家们,刚一动......
身上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所有赌注玩家:“???”
其中一个被池星晖的笑容荼毒了许久的赌注玩家,瞧着双手双脚手臂上被强力502胶水粘得死紧的红绳铃铛,不禁陷入了沉默。
他下意识想拆,可刚一扯,整块皮都跟着带动扯起。
尤其是脚踝,他的腿毛全都被禁锢住了,一扯.......
“嘶——”
有些疼得嗷嗷叫的赌注玩家,好不容易把手脚的铃铛扯掉,可他们立马就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
他们的心肝宝贝,全都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502红绳铃铛。
赌注玩家:“?????”
这踏马怎么拆???
别说扯了,光是轻轻一碰,都疼得眼泪直掉,因为502胶水硬化后的异物块状还会刮人!
很快,有不少赌注玩家已经接受事实,有些甚至连手脚铃铛都不拆了,直接追人。
他们只要停下后,依旧能听到从附近传来的铃铛声。
可很快,赌注玩家追着追着,发现他们追着的都是自己人。
甚至有些赌注玩家,耳垂两边还挂着两个铃铛,惹人生气。
赌注玩家甲:“你踏马为啥不把铃铛都给我摘了!”
赌注玩家乙:“那你怎么不摘!”
同样才赶过来的赌注玩家甲:“操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别响了行不行,我听不到了!”
甲and 乙同时喊道:“我那是不想摘吗?老子那是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