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冷回到营地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见他们两人回来,他又启动腕标他们两人也没回应。小冷只好联系mary让她开启全面扫描,以寻找他们两人的踪迹,可是mary说能源有限只能分块进行寻找。 最后小冷决定我们一起出去找找,就像我帮助他一样。说不定我身上有克制这种东西的物质。我无奈的笑笑,这可能是他说的最多的事情:我体质特殊。 他就像李金鑫对琪儿说的那样,每天就是一个样子:沉默寡欲,平静低调,他似乎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出现大问题,没人会注意他。有时如果视线里没有他会觉的自己在行走一样。不过很多时候我是不会疏忽他的存在,因为他很特别,有种很怪的魔力让你不自觉的去注意他的存在。 因为单独和他同行我甚至有些紧张,我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种不可控性让我不知道如何和他交流,我就一边走一边观察他的行为,想这样总可以了解他吧。最让人失望的是他对任何事都不上心,或者他上心的东西我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他又很厉害,这样一个人我都害怕一不小心惹着他,他这种人会否突发什么症状,比如给我割腕。在这种小心思下的陪伴下,我更加思念李金鑫同学了。 我记得有位名人说过,不说话会憋死吗?不会,但会憋疯。用这个词形容我现在的症状到时蛮合适的。 我就的这样保持半天和我们的冷船长进行零交流。最后为了不至于犯神经方面的疾病,我决定和他进行一些有效的交流。我有些可怜琪儿这样一个人怎么去喜欢,如果在一起生活全靠猜,难道靠眼神交流。我冲他眨眨眼,他淡淡看看没反应。我只好又冲他瞪瞪眼,他还是没反应,顺便把头扭一边去了。我几步跑他前面淡定的皱皱眉,他这次好歹给点反应,他停下来平静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高兴的说:“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可不可以给我说说。” 他看着我等我的问题,“琪儿和李金鑫现在还没联系上会不会有危险?Mary的百里定位还没结果是否说明他们被什么东西藏起来了?现在的这个沼泽看似空旷实则危险重重,我有种不好是预感,我们会不会被它们监控?” 他听完我的话如同刚认识我一样严肃的说:“你接下去说。” “这些是我的猜想,我想你见多识广可以给我一些答案。”我小心的说。 他这次停下脚步说:“休息一会。” 我坐他身旁静静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想起那晚琪儿和他的争吵,不禁有些黯然。他沉思片刻猛然转过头来,我的呆萌的双眼就这样撞到他的黑眸中。四面相对我竟没有尴尬和彷徨,那么自然好像与他早已熟识多年,平和自然。 心里话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那晚你把我当成琪儿是吗?你们俩人吵架我都看到了,琪儿虽然霸道可我看的出她很喜欢你,你一定自责把她弄丢了,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她的。”说完我自嘲道:“其实你自己就可以办到,也用不着我这个渣。我的意思是: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很感谢你的救命和信任。” 他望向远处的天空,沉默半响,我以为他不会说什么,就试探的问道:“如果我随你们回□□会遭遇什么?我的身份毕竟不同,会有科学家窥探吗?” 我接着叹口气说道:“你家在□□那里一定很美!你的家人多么?我如果到那里。你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我说这些你别多想,就是我最怕孤单。可是上天却把我独自送这里真可笑。我想如果在□□能认识很多朋友,就不会这么孤独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我很想把你们当朋友。” 我就这样自言自语的说下去时,他突然说了一句:“昨晚谢谢你。” 我突然有种千年的铁树开花的喜悦感,还有自己养大的孩子终于懂事的成就感。我想急切表达自己的欢快,小狗似的差点摇摇身后的尾巴。 “比起你救我于爬山虎中,我这是纯属巧合,不过我们这种战友般的感情不用说谢了。” 他喃喃自语道:“战友。” “就是那种处于危险之中可以用后背为你挡子弹的感情。”我认真的说希望他能明白我对他的信任。 “你担心李金鑫。”他又莫名的来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我不明所以,只是按自己内心的感受回答道:“担心他。”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就忙说:“我也担心琪儿,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 我这人察言观色的本领硬生生为他提高了很多,我隐约觉得那里不对,他的神色不像刚才那么放松,好像压抑着什么,我想可能是说的琪儿他难过了。就赶快转移话题说:昨晚那个怪物很奇怪啊,我这没有什么能力的反而不受影响?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我想它应该是受核变污染的动物进化而来,懂得利用生物波干扰人类脑电波,迷惑人的心智。”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可能是体质特殊,也可能年龄小心思单纯没有执念,所以它干扰不了你。” 我听完他的分析呵呵笑着,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竟然说我年龄小,如果按照我的时代算的话我都千岁了,都可以称得上你的祖宗。” 他看着一手搭他肩膀,一边捧腹大笑的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他的嘴角往上挑了挑。那是一个超越一切的魅力四射的微笑。一闪即消我都怀疑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还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无悲无喜。 什么叫乐极生悲就是说的现在的我,刚才兴奋过头说话没经大脑,他不是热情好侃的李金鑫,他可是挥剑砍妖树的牛人欧阳枭。我赶快放下自己搭他肩上的爪子,要再胡放就剁了。尴尬的笑笑低头看看鞋穿反了没有,用余光悄悄打量他的的神情,他看我的表现没有反应神情还是淡淡的。 我磨磨蹭蹭的说了句:“对不起欧阳船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最近水喝的有些多所以溢到脑子里一些,不对之处你多多包涵。” “理论上讲你是正确的。”他认真的说着,这人可真记仇,谁没事喜欢给自己认祖宗。而作为临时祖宗的我却在一旁手脚无措后悔不已,发现当人祖宗也不是件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