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初抿嘴,心情不是很好。
“姐姐,那京福山本就不是好人了,你自己也清楚,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去呢?”
江北初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紧赶慢赶的来了,可惜还是来晚了。
时南鸢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我没事啊。”
“我在外面已经安排了保镖了,现在以我时间集团的地位,京福山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她并不觉得这个事情有什么危险的。
京福山除了能够发发口疯之外,顶多只能抓住她的手腕了,她也注意到了,京福山的拳头都捏起来了,但是他不敢动手。
因为一旦动手了,那京家可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
虽然时南鸢现在也可以做到,但是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时南鸢可不会去干。
弄垮京家,一定要在万事俱备的情况下才行。
江北初抬头,眼里满是不赞同:“姐姐,或许对你我来说,受伤 的定义不同,可是在我这里,你就算只是受了点轻伤,那我也不会原谅对方。”
嘴长出来,就是为了说话的。
江北初将人拉近,额头抵着时南鸢的额头,开口说出自己的顾虑。
“姐姐,你是我的宝物,我捧在手心里,不愿你受到一丝伤害,你知道我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疼嘛?姐姐,求你,以后做这些事情之间,叫我一起好嘛?”
近乎于卑微的祈求。
江北初是真的很害怕。
他身边,只剩下时南鸢一个人了,所以在江北初的心里,时南鸢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在他自己之前。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时南鸢出事。
感受到江北初的情绪变化,时南鸢伸手,缩进了江北初的怀里,开口安慰道:“小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也请你相信我。”
江北初愣愣的看着时南鸢。
“我自然在意我的安全,我不会做傻事的,我的一切决定都是经过我的安排的,我和你一样,我也想和你共白头,所以不要太担心我,好嘛?”
她担心,江北初越是将心思全部放在自己的心上,时间久了,江北初只会越来越丧失自我而已。
从她失忆过一次之后,这种情况就越来越明显了。
时南鸢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一遍‘林必豹’。
远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变成一个小娃娃的‘林必豹’直接打了个大喷嚏,周围的人都开始着急忙慌了起来。
江北初紧紧的抱着时南鸢。
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做不到啊。
“走吧,先回家吧。”时南鸢揉了揉江北初的头,她倒是想做些什么,但是车上没有水,江北初手上的味道有些重。
时南鸢开车,迅速到了家里。
推着江北初就进了浴室。
“姐姐?”江北初低头,看着给自己解扣子的时南鸢,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时南鸢勾唇:“别动。”
她压住了江北初想要乱动的手,然后握着他的手,给他的手上了些洗手液。
滑溜溜的洗手液在两人的手心里摩擦起泡。
明明是最简单事情,可是莫名的两人之间,萦绕出了一种暧昧的氛围,他们低头看着水槽里的手。
一双粗大,一双细嫩。
细嫩的手在指尖摩擦着,惹得江北初的身上都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