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象——
即使是此时此刻如此清晰的星象,白镜经常去看也会有一些新的理解,这就让他更加的期待新纪元129年以及之后的星象。
那充斥着未知以及无尽可能性的星象会在自己的眼前演绎出怎样的色彩?
越是接近‘现在’的时间,白镜所能看到的就越是真切,越是能看到一些过往看不到的东西,或者应该说越是靠近现在‘变数’就越小。
即使是现在这清晰的星象之上也是存在着无数的‘变数’的,就比如接下来将要进行的他和哈韦·沃克尔的宿命之战。
这一战白镜就看到了三种可能,同归于尽、哈韦·沃克尔死或者是他白镜自己死。
三种可能当中同归于尽的可能最大,自己突破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小。
这三种结果不论是哪一种都能够对后面的世界产生不一样的影响,因此在他们二人宿命之战后的那些命运就充斥着无数的变化。
唯独不变的就只有【新纪元128年,超能力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有这条宿命是不变的,在诸多变化的命运当中那不变的命运就格外的显眼。
同时他就透过星象感觉到一些‘变化。’
一些他同哈韦·沃克尔战斗时会发生的一些对他来说不好的变化,这‘不好的变化’他两年前已隐约的有感觉,现在能看到的就更加的清晰。
只是即使是如此他依旧未清楚那‘不好的变化’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只能结合现有的情报去总结、猜测,然后思考做出一个合适的应对措施。
只是白镜就知道,自己之前做的准备大多都白费,因为他就能够通过星象判断到,自己做的每一个准备都未曾对那星象造成影响,自己的一切‘猜测’都是错误的。
只是这错误就未必是一件坏事。
因为这连续不断的错误,他已经不得不去怀疑一项自己最不想怀疑的一个点了。
并且星象也在呼应着他这想法,伴随着此时此刻他思想的转变,想到那自己最不愿去思考的可能。
星象就跟着发生了变化,现在他就可以在星象当中看到一个和过去有些不同的未来了。
这就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就意味着一种最糟糕和无奈的事情已经发生。
他已来不及阻止,只能在这变化扩大之前尽力的将其阻止。
同时…
白镜伸出手,以【地狱之剑】这人剑合一的方式融入到他体内的一个十字架在手心当中:“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将这个给我,所以你这几年才会如此的【弱】,所以你才将事情一拖再拖。”
“不过这样一来就说明事情依旧有回旋余地.即使是我不出手,事情也未必会走向最糟糕的结果,更何况我既已知晓怎能不出手了?”
“不论我的最后一战是胜是败,我都要尽我最大可能的去得到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结局。”
“不,是一个我获胜之后能够接受的结局。”
“因为我白镜就没有输的可能和道理,能够得到突破和胜利的必然是我,只能是我!”
出手是一定要出手,但问题在于如何出手?自己所希望的结局是什么?自己要如何的达成这结局白镜思考、沉思,然后得出了答案。
就仿佛是天也不确定一般,本来明确的星象此时都跟着混乱了起来,就连天一时间也无法确定白镜此时此刻的出手会将未来引向一个怎样的境地?
只是唯独有一点,那新纪元128年时的未来依旧没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