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忍孰不可忍!
吕良在车间里转了转,拿了一根一尺多长的钢筋,掂了掂,挺趁手的。既可以当凶器,又可以吓唬他。如果他识时务,能给他几万块钱,他就象征性的打他几下算了。
吕良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出钱,自己完全可以花钱去睡更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冯志娥,长得本来不咋的,结婚后身材也走了样,一脸的横肉,自己要不是晚上关着灯,有生理需要,哪里吃得下去这种女人!
这个城市里的某些地方,还有一幅门帘里面里外间的心照不宣的半卷门帘的女人在挣快钱。
打工一族的出现,既是农民的福音,也是灾难。
多少农民壮工离乡背井,抛妻弃子就为了出来多挣点粉红色的人民币。
人嘛,和动物是一样的,有时候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比如生理需要。
日本鬼子打仗的时候,都得带着几个国家的女人组成的慰安妇大军,瞧人家,多会享受。哪怕明天就死在战场上,今天我也得在温柔乡里睡一会儿。
吕良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一半是真,一半是装,就拎着钢筋冲出了车间,车间主任正好看到他,问:“吕良,你这是要干嘛去?情绪不好?”
吕良正盼着有个人给他做个证明呢恶狠狠的说,“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我得去看看去。我媳妇被人睡了,。我一定得去打死他。”
车间主任是个空降的,现在车间里也没活,大家都是在这儿混日子的,早走晚走没人多嘴管你。反正就是最低一档的工资。
这一去,吕良就没有回来。
当他冲进六零一的房间里,那道本就虚掩着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五星级的酒店套房里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男人和女人还纠缠在一块,淫声浪语,意犹未尽。
他把床上的床笠抖搂一下把两个人卷起来拖进了洗手间里,打开洗澡的凉水开关,浇在两个人身上。
冰凉的水冲下来,还沉浸在性福里的狗男女一场惨叫。
二人清醒过来,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进了这个门,闻到一股子甜甜的味道,然后,眼前就出现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或女人,然后就,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就这么回事了。
吕良手里的钢筋劈头盖脸的朝着两个人打过去,他一开始是想要钱的。只是这个现场冲击性太强了。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的手上没有了准头。
冯广业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认出了吕良。
他想,自己理亏,让他打几下就打几下吧。人家也是要出气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