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要记得,一定得让晨光常来瞧瞧我这个老婆子哦,我呀,最喜欢他咯!”聋老太太满脸慈爱地对面前的两个人说着。孙大妮连忙回应道:“您老尽管放宽心,日后我定会催促晨光每日前来探望您老人家。即便他不肯前来,我也会强行将其抱至您跟前。”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
接着,聋老太太转头看向何雨水,语重心长地嘱咐道:“雨水啊,你还是尽快回家寻找你父亲的地址吧。务必抓紧时间给他写信,但切记不可寄到他现在的住址,而是应当寄往他工作的地方。否则信件极有可能被那个白寡妇毁掉,导致他无法看到。”
何雨水听闻此言,惊愕不已,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哎呀,老太太,这易中海如今都有养老人了,却仍不愿让我爹爹归家。他怎会如此恶毒?”
聋老太太微微一笑,安慰道:“呵呵,待到你父亲知晓这一切皆是易中海的阴谋诡计后,必然会归来与之算账。况且依我所见,你父亲手中想必握有易中海的某些把柄,因此易中海才不愿让你父亲归来。”
“好了,你快回去写信吧,我和你嫂子还有一些话要说。”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微笑着示意她离开。何雨水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老太太,那我就先回家写信去了,您就跟我嫂子好好聊聊吧。”她边走边回头说道,表示自己很懂事不会打扰她们谈话。出门后,何雨水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自己家走去。
看着何雨水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通往后院的门口,聋老太太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转过身来,目光温柔地落在孙大妮身上,招手示意道:“大妮啊,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给你。”
孙大妮疑惑地走到聋老太太身旁坐下,好奇地问:“老太太,您还有什么事呀?怎么还把雨水给支走了,要单独跟我说呢?”她心里暗自揣测着,难道是有什么私密的话题不便让外人听到?
聋老太太握住孙大妮的手,感慨地说:“这几年,真的非常感谢你和傻柱你们小两口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们,我一个老婆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孙大妮连忙摆手,笑着回答:“哎呀,老太太,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呀,您跟我们还客气啥呢?再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嘛!”她觉得这些年来与聋老太太相处得十分融洽,彼此之间已经建立起深厚的感情,互相照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聋老太太一脸凝重地望着孙大妮,语气低沉而坚定:“大妮啊,如同我之前所提及的那般,我年事已高,身子骨也愈发不中用了。我害怕某天毫无征兆地离开人世,因此,趁现在尚且头脑清明,想要妥善处理身后之事。”
孙大妮听闻聋老太太再度提起此事,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声音哽咽:“老太太,您千万莫讲这般不吉利之言,您必定福寿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