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成哥儿貌似才醒过来,身体不可能那么快恢复。
不急,急也不能这个时候提,否则有乘人之危之嫌。
更何况,要是成哥儿身体没恢复,还怎么让他恢复青春呢?
反正他飞升还早,回头迟早有机会的,不能急。
主动提要求,和被动接受,这是两码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好吧,成哥儿,你别忘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太上皇心说:你不欠下人情,老夫还怎么好意思收下你的馈赠?
总不好直接提吧,老夫又不敢欠你的人情,怕因果循环太快,承受不住啊。
余成还没领悟到太上皇的言外之意,只当对方是热情呢。
“放心,既然与国运相连了,受了这份恩惠,自然会还上债的,往后麻烦的地方还不少呢。”
“哈哈,别说什么债不债的,都是相互提携的事。”
太上皇突然欲言又止,没等余成发问,他倒是直接开口了。
“成哥儿,你也知道昨儿个的情况,老夫实在是逼不得已。”
“生怕朝中某些个心怀叵测之辈暗害于你,老夫都不敢保证手下的人绝对没问题。”
“这不,只能拿老夫那孙女作幌子,才安排人手进来。”
“现在吧,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伱看?”
咋?
还想把人带走?
想都别想!
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人给救了回来,难道我真是看在你皇家的面上才跟警幻大动干戈?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爷子,无非就是低调点,不要主动宣扬而已。”
“回头,我纳了秦氏作侧室,宫里再赏点东西给她就是了。”
“心照不宣的事儿,没必要摆在台面上不是么。”
太上皇挑了挑眉,心知这样的结果最好,故而点点头答应下来。
总不能人家的丈夫还活着,你就让人改嫁吧?
好说不好听啊。
当侧室不同,秦氏的情况,明面上那是从奴仆身份提起来的,顶多算余成见色起意而已。
等等,不对。
朕想说得不是这個意思。
罢了,罢了。
余成在宫里唰唰几下出现又消失的,再加上这回的事,真君的本事瞒不住啊。
这...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想太多太费神。
接下来,双方约定好时间,然后又说了会儿话,太上皇这才带队返回。
至于秦可卿,呵呵,一个孙女而已,难不成他还要亲自接见?
真要如此做,反而对秦可卿不友好。
一连三天,余成又恢复往昔的上班生活。
有了经验值,身体自然恢复如初。
秦可卿呢,也在慢慢恢复健康。
灵魂的走失,让她的身体得不到有效支持,造成了体质虚弱也是难免的事。
又不是无法补回来,余成才不想浪费为数不多的经验去帮她。
只是,该来的避不了,平静的生活终究不能长久。
荣国府,荣庆堂。
贾老太君本来正和太太姑娘们高乐着,结果被她的好大儿贾政进来打断了。
“政儿,今日你不是沐休出去参加宴会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贾政扫了眼众人,示意不方便。
贾老太君没法,只得使了个眼神,众姑娘媳妇和丫鬟都纷纷告辞离去。
“行了,有事就说吧。”
“你一来,我们这些后宅妇人都玩不高兴。”
贾政心说,咱家都快维持不住原有的格调了,您老人家还整天想着高乐?
当然了,这种想法一闪而过。
家业的壮大与维持,本就应该是家中的男儿该承担的事。
哪像如今,只能仰仗老太太在各家和皇室那点微薄的情分,不然早就被那些饿狼给吞噬了。
想起来都丢人的很。
“老太太,儿子今儿个在北静王府听到一个消息,连宴会都没结束就匆匆赶回来。”
贾老太君闻言,顿时直了直腰板。
她知道,要是没什么大事,老二不会如此紧张。
“哦,是何事让你如此慎重,说来听听。”
总不至于荣国府还有什么劫难需要面对吧?
贾政朝四周看了看,进前低声道:“老太太,儿子听闻前几日隔壁那边的蓉儿媳妇病重,结果宫里不仅派了御医前去诊治,还有不少锦衣卫和禁军把守。”
嗯?
这,前几日的事,不都知道么?
不对,就算是那事被宫里发现又如何?
事情是宁国府办的,跟荣国府无关。
现在宁国府都没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贾政舔了舔嘴唇,神情似乎有些惊慌失措。
“老太太,听闻那蓉儿媳妇是先太子的血脉,偏偏宁国府珍哥儿他,他欲要糟蹋蓉儿媳妇,故而宫里才会...”
“老太太,这事儿还不是最紧要的。”
这都不紧要,还有什么更大的事不成?
就因为这事儿宁国府才没了的。
现在你告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难不成宫里非要致荣国府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