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听完我的话也蒙了,对我说:“你说的是啥玩意儿。我也没见过。”
姐夫干脆就不接话,毕竟他是个门外汉!这下好了,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全是知识盲区!我在那聊了一会天就回家了。
来找我那女孩在QQ上给我留言,对我千恩万谢,对于这种缘主我也是很开心接待的!人家相信,我自己家老祖宗也肯努力,再后来这就是我长期缘主了!家中大小事宜都是我来办,比如节日送钱,还阴债,圈财等等!至于这些都是有什么用,别着急,以后会有故事给你们具体讲讲。
回家当天我弟弟来我家,一进门开心地说:“走啊,出去玩啊?”
我看着没正事的小屁孩说道:“上哪玩,不去,我要在家干活!”
“干什么活,哪有那么多活干!”我弟弟说道:“我爸妈要去黑河干活,你去不去!”
我听完就来了精神,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行李包!”
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这个弟弟是我姨妈家的,我母亲姐妹四个,我称呼他母亲为三姨,从我记事开始,她就对我很照顾,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记得给我留一份,她的丈夫也就是我三姨父对我也很好,我们家的情况就是亲戚之间都相处得非常融洽,三姨和三姨夫是做地质勘探的,他们去干活就说明有这类工作要做,叫我去无非就是,让我去白吃白喝,顺带免费旅游!
晚上时候三姨一家人来接我出门,有人问,为什么不带你妻子去,实话实说,这是我做的不好,第一,年轻时候爱玩,不关心她,第二,我确实因为父亲的寿命问题,着急结婚而闪婚,这是我不对,这点我承认,这事做的就很渣!
那时候是冬天,东北过来12月就是漫山遍野银装素裹,车也要换成雪地胎,不然路滑得根本没办法正常行驶,于是我开着三姨家的车带着他一家三口开往黑河,至于为什么我来开车嘛,是因为我技术好,我开车的水平可是部队练出来的!
途中我们为了节省时间,还穿过了一条河的冰层,大概5小时我们到达了黑河,我们住在一个村子,那个村子名字我就不提了,村里有珍珠岩矿,还有码头!当天和当地的领导吃完饭我们很晚才回村里睡觉,第二天我因为没什么事,黑河又是中俄边境,隔着一条黑龙江,我也确实闲着无聊,于是我让我弟弟开着他的汉兰达,车后边栓了一个很粗的绳子,绳的另一段是爬犁,就是类似你们经常看到外国经常用狗拉的雪橇,这样他在前面开车,我在后面坐着爬犁,但是先说好,我可没有把他当狗用哈。况且我俩是轮着坐爬犁,轮流开车当狗……不对,轮流开车当司机!
我俩玩得都忘了时间了!直到地质勘探队的刘叔叔来叫我们回去,我们才想起来要吃午饭了,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躺在雪地里,于是我让我弟弟路边停车,刘叔叔说有些无奈地在旁边念叨着,再不回去饭都没得吃了!
我和我弟弟走近了一看,一只已经死了的黄鼬,俗称黄鼠狼,看着不太大,不知道死后不久形成的尸僵还是死了太久了,都冻硬了,我从雪地里把它捡起来,我看了一眼它,然后对着我弟弟说:“怪可怜的,而且黄仙有灵性,要不我们把他埋了吧!”弟弟耸耸肩说:“埋,那就埋吧,现在冰天雪地地,得找个地方埋!”于是我抱起那个可怜的小黄鼬,和我弟弟一起上了车。我弟弟开车,因此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坐在后排的刘叔看到我手里抱着这么个小家伙眼睛一下就亮了,说了一句:“这东西皮毛好,咱把它扒了皮卖钱吧!”
我当时听完这话就想回头给他两个大嘴巴子,但是我忍了,第一,他是长辈,第二。他也就是说说,我直接不让就好了,直接和长辈吵会让人觉得我这个人缺教养!
于是我回头,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说道:“刘叔叔,这不行,我和我弟刚才带着他面向他保证了要给他埋了,你也是知道,这是位有灵性的主儿,你这把他扒了皮,他会不会报复你不知道,我们这说话不算数的,将来可很怕他找我们报仇啊!”
刘叔叔见我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回去后,把这个小黄鼬留在车上,我和我弟弟用最快的速度吃了午饭,然后找了铁锹和一个可以穿透冰层的一种铁器,我们那里叫这种铁器为冰穿。东西找到,我们就带着这两样东西飞快地跑上车,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村子后面的山下,到了那里,我和我弟弟轮番使劲砸冰,毕竟天寒地冻的北方冬天真的不好挖坑。
到最后我俩也没挖得动土!只能动了一点点地面表层的土,然后上面用雪给它埋了,防止春暖花开它又露出来,我俩找了好些石头把它遮住了。
全都弄得妥当了,我们才回去。回去后我俩又没心没肺地玩了一会,看当地人在河面上打个洞然后从里面捞鱼。还去了俄罗斯风情园,毕竟是口岸城市,不为别的,我去就是想看俄罗斯长腿姑娘!这个地方是按照二战结束时期的俄罗斯风格建筑的,比较多的是俄罗斯小木屋,一个个的像小别墅一样,曾经有一个电视剧是在这里拍摄的,叫《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我当时对于别的都没多看,唯一目不转睛看的就是俄罗斯大姑娘,为此被我弟弟讲了我许多年!且我没回怼他,因为他只是描述了当时的事实情况!
晚上我们去市中心吃了点东西就回了基地!晚上睡觉时候我们4个人一个房间,睡在一个比较大的炕上,有我舅舅和两个不认识的叔叔,由于我个子比较高,所以占的睡觉地方比较大,那天说来奇怪,困的比较早,早早就睡下了,我以为是阴司找我干活抓人,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仿佛有人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