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完了,也快告别了。临走之前正坐在她家聊天。
小玉一下子想起什么,猛地一惊,坐直了说:“这个场景,我在几年前的梦里见过,你们俩就坐在我家沙发的这个位置,那时候就有个声音给我说,我要同时拜两位东北的师父,我当时还寻思我怎么会拜师父?而且还是东北的。现在这个场景出现,我才突然想起那个梦。”
该出现的终究会出现,该来的也会来,我百般推辞地不收女徒弟,人家小玉几年前就得了梦境,她干妈“请示”的老人家也是这样说,老王也是这样说。有的事儿,还真得顺其自然。这个女徒弟收了就收了吧,人也挺好的,家人也挺好,缘分也挺好,可能真的是命中注定,一切自有安排。
这时候我又要提起这件事儿,网络上是有骗子,但是我们这些奇怪的缘分,也都是靠网络来成全的,如果没有网络没有直播,即使我们有再好的缘分,可能也要费更大的周折。
回到齐齐哈尔,许姐给我介绍了一个缘主,这个缘主的名字我不方便说,因为很多人都认识她,绝对算得上是高知识分子。而这位许姐本身也是有名气的,人家不一定愿意让我说,所以我直接进入故事。
这位缘主叫一山,她是一个北京人,自己也是有一堂人马,标准的出马弟子,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这孩子正月初一还是生的。我认识他的时候孩子才几岁,画了一手妙手丹青。毫不夸张地来讲,我一个门外汉看着这些画,我觉得这孩子画的比一般专业大学毕业的人画得还好,也是让我颇为感叹,但是画出来画的内容却极其诡异,让人看完不禁毛骨悚然,他画的内容大多是,一身清朝服饰的僵尸躺在那里,头顶贴着一串黄纸红字符文。主要她的符文画的居然和道家的一模一样。还会画很多地府我见过的原住民的鬼怪,也都贴着符文,她还可以很好的画出人刚死的模样,甚至把寿衣的样子都画的特别细节。头顶依然都是戴着符文。还有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抽象诡异画。
由于是别人介绍过来的,所以一山对我也很是信任,说话的时候都是极为客气的。发消息的时候也都是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尊重。她给我发消息和我说,她家女儿平时都挺正常,也是很乖乖的小女孩,但是经常会突然间像被什么东西附了体一样,会突然间对父亲破口大骂,让父亲出去住酒店,不去就连哭带闹还骂人。有时还会突然间对母亲这个样子,也就是父母经常需要出去住酒店,所以家里人觉得不太正常,中间也找了很多人,佛家,道家,出马的,都试过了,又摆阵,又设坛,钱是没少花,但是效果非常差,这中间有道行的师傅并不少,不是人家没本事,弄好了也会好几天,但是几天之后孩子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比较厉害的师傅能让这孩子好个一两个月,本事差一点的就能好几天,有的时候一周都挺不过去,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而且时间久了之后,会发现这些阵和法坛对着孩子的作用越来越小。
她也毫不避讳地跟我讲,什么办法他都想试试,医学的,玄学的,无所谓,只要孩子能好就行,她也算是病急乱投医投到我这里的。就找到我这里,因为孩子平时都非常地乖巧,可是突然间上来的那一阵,整个人都变了,甚至说话声音都变了,表情也是扭曲的。
紧接着这位缘主给我拍了几张孩子的照片,我看了看这孩子,我脑袋一瞬间短路了,这个孩子无论眼睛还是表情任何方面,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我燃起烟,问了家中的老祖宗,可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我,然后我又问了小白姐姐,那干脆连个声都没有,单单从八字上凭我自己的本事来看,孩子确实很有说法,可是具体说法在哪我也不知道,于是我告诉缘主,等我三天,三天没有答复的话,就去找别人吧。我要这三天的时间是,看看睡觉的时候能不能下地府去查一查,再看看有没有老祖宗会理我,嗯,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解决?如果三天我依然找不到方法,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于是一山便和我说她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我回复她,让她耐心等待。然后我就去办了一件大事,给自己烧了一套房子,之前提到的姐家是开纸扎店的,我在他们家选了一套,我看着蛮中意的房子,当天晚上子时我找了一个郊区无人问津的地方,把这套房子烧过去了,晚上我得去看看我的新房子满不满意,于是烧完了之后,我就回家睡觉了。
别人过阴都是需要,好多繁琐麻烦的事情,我这过阴睡个觉就到了,缘分这个东西就是这么气人,我到了酆都城后,哪儿也没去,风风火火就去了自己的宅院,赶紧看看自己的新房子,可是一到门口,我就彻底蒙了,这房子怎么比以前小了一圈,这周围好多空地也是我的,房子院子门户,都小了整整一大圈。
我看着这个憋屈的小房子,多少有点不开心,内心里骂骂咧咧,还不敢说出声音,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人,不对,在这个世界里哪有人,我感觉身后有鬼,于是我转身成警戒状态了,准备好一言不合就开干。
回头一看,原来是家中的老祖宗,是家中唯一那位用鼻孔看着我不搭理我的老祖宗,我不知道你们对这位老祖宗还有没有印象,曾经小白姐姐带我去见老祖宗的时候,她用鼻孔看着我,且也没有搭理我,冷哼一声就走了,对,没错,就是这位老婆婆,她的态度着实让我不太高兴,但是我这个人呢,有容人之度,我勉强地原谅她了。
我看着这位老人家,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老祖宗来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