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上是我重点整理的几个故事,到现在就算是完成了。
三虫四花加八子,接下来,我又回归到想起哪只妖就写哪只的状态了。
大家也可以留言说一下,你们想听什么妖的,我看看我有没有遇到过。
接下来呢,我穿插着讲几个极端分子。
要说极端分子,平头哥首当其冲,獾子妖,极端暴力的小妖。我跟他的相识,算是偶然。
我依稀记得,那时候正赶上我约会,谈了个小姑娘,叫如月,个头不高,小胖子一个,还蛮可爱的。
那天我俩是去KTV唱歌,我天生五音不全,只会吼,所以那天全是如月的专场。
我喝着啤酒,静静的听着她唱歌,都是那种偏可爱风的歌曲,我堂堂体育生,还挺喜欢这种反差萌的。
要是放在平时,我才不会听这种曲调呢,主要是那几天蛮牛寻妖停更了,我也没啥事干,就听呗。
我也理解那位作者,谁还没点事了对吧。
如月在唱那首可爱的小跳蛙的时候,我还在跟着轻轻附和呢,突然就感觉到一阵头晕。
从开始到现在,我也就喝了十瓶不到,不可能是醉了,难不成是假酒不成?
我也没多想,谁会想到是一只妖突然入侵我的脑海呢。
完事之后,本来我俩还打算去看电影呢,看完电影再去做爱做的事。
结果,一出KTV大门,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脑瓜子嗡嗡的疼。
就算真的喝了假酒了,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这是怎么回事?
如月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于是电影计划就取消了,就近找了个宾馆,开了间房,让我休息休息。
这种疼怎么形容呢。
类似于偏头疼。
平时熬夜熬的多了,休息不足,就会感觉的一只眼睛附近非常疼,大家应该都有这种体会吧。
就是那种疼。
明明疼得眼睛都不想睁开,但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疼得真要命啊,我算是体会到曹老板偏头疼的感觉了。
如月不停的轻轻拍打着我,哄着我,慢慢的我才进入梦乡。
一进梦乡,我就察觉到不对了。
因为我的梦里,就是我的脑海里,就像是梦中梦的感觉。
似乎有一个小个子在攻击我的大脑!
我擦嘞!
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小玩意啊!
“喂!你是谁!”
我隔着很远就冲着那小个子喊了一声。
听到我的声音,小个子停下攻击,转回头来看我。
这小个子身高还没有一米,穿着跟他这个个头跟衬的长衫,留着一个小平头,还挺时髦,雪白色的。
脸上带着一个疤,准确的说是被某种动物挠的三道爪子印儿,斜着贯穿整张脸。
一看就是个刺儿头,不好惹的那种货色。
“咦?你是人类?”
这小个子竟然好奇的问我,开玩笑,打了我半天了,都不知道我是人是鬼,真是醉了。
“不然呢!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攻击我!”
这小个子怂了,应该是惧怕妖典吧,随意出手攻击人类,可是违背妖典的。
“那个,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我能明显感觉到这句话里,他的语气,好像是服软的那种感觉。
“误会?”
“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你以为你是谁啊!平头哥?”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反问他。
没成想,这家伙竟然还点了点头。
真是平头哥。
难怪呢。
都说平头哥的一生,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如今一见,似乎还真是它。
大家应该都知道平头哥的信条,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你真是平头哥啊?”
看模样身材,十有八九就是了,但我还是又询问了一遍。
“对啊,我就是你们所谓的平头哥,我是獾子妖,是妖怪,你害怕不?”
说着,他竟然还偷着乐。
我轻蔑一笑,道:“怎么?妖怪就有理了,你敢打我不?”
我这么一说,他一愣。
别看这家伙这么暴力,其实它也是有脑子的,我这么一问,他就明白我不怕他,我知道妖典的存在。
“嘿嘿,不敢,不敢。”
这个态度,我还是挺喜欢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不过,如果咱俩正儿八经的挑战。我就敢,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挑战?”
我擦嘞?
还真特娘的想跟我干仗啊,我傻吗!有妖典保护,你不敢动我,我要是应下挑战就脱离妖典庇护了。
一个暴力分子的挑战,傻子才会接受呢。
“先别说这个!先把刚才你不分青红皂白攻击我的事说说吧!想怎么处理?”
“额……”
这家伙无语了,哈哈,见过平头哥吃瘪不?我见过,哈哈。
原来,这只平头哥是跟别人约好干架的,结果跑错了地方,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又一直没现身,所以他就以为我是怂了,放他鸽子,于是这才胡乱攻击撒气。
虽然说情有可原,可疼得要命的是我啊,我可没那么宽容大量。
这家伙姓弥,取的蜜獾的蜜谐音,名字挺有意思,叫弥彩服,就是干架呗,名字都跟战斗相关。
弥彩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解释了一遍,但唯独没有说一句道歉的话,这让我很不爽。
于是,我准备整一整他。
“喂,那个弥彩服是吧,你是不是喜欢干架?”
弥彩服白了白眼,嘟囔道:“废话!老子天生就是来打架的!”
“呦呦呦,这么牛逼呢?”我故意冷嘲热讽的刺激他。
前边刚说了,这家伙有脑子,在这里,我撤回那句话。
这家伙还真就上套了。
“怎么滴?不服?不服照量照量?”
哈哈,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有几位朋友,也喜欢干架,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
“废话少说,叫他来,看我不打的他哭爹喊娘的!”
“好!有志气,给我个钥匙,你回去等着吧,我让他登门拜访。”
平头哥十分爽快的就给了我一根长长的指甲盖,也就是爪子,然后他就离开了。
它一走,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头也不疼了,跟没事人一样了。
电影当然重新安排上了。
不过,看电影之前,我找了个朋友去会平头哥了,等我回来再去问问结果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