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雅说话的声音不大，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仍然被秦柏灏强大的气场压着有点缓不过来的黎雪，愣愣地问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萧灵雅摇头。

前面两人已经走到了黑色豪车旁，秦柏灏打开副驾驶的门，示意秋曼云上车。

秋曼云却站在车门前，看向后面的两人。

“走快点。”萧灵雅边加快步伐边对黎雪说道。

等两人走过来，秋曼云伸手去打开后座的门。

萧灵雅却笑嘻嘻地，“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上车，别让秦总等久了。”

秋曼云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这会知道你磨蹭了。”

“嗯嗯，我知道错了。”萧灵雅点头应着，看表情就知道明显是在敷衍。

黑色豪车启动，秦柏灏侧过头看秋曼云，“地址。”

刚想开口回复，秋曼云却忽然顿了一下，她才想起来，她也不知道萧灵雅住在哪个小区。

“你小区叫什么？”她转回头问萧灵雅。

“南风苑。”

“哦，”秋曼云又转头，“秦总，南风苑。”

秦柏灏点头，“嗯。”

后座上，黎雪端端正正地坐着，频繁地抬手去扶根本就没有往下滑的黑色镜框，眼神却不敢随意乱瞥。

和她相反，萧灵雅却一副悠哉地模样，她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视线在前面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开出一段距离后，萧灵雅笑眯眯地开口，“秦总，真的是太麻烦你了，谢谢。”

秦柏灏只淡淡地应了句：“嗯。”

车内陷入一片安静。

四人里，秦柏灏在专注开车，黎雪正紧张中，秋曼云也略显拘谨，只有萧灵雅在努力地消除尴尬。

打开话题最好的方式就是聊一起经历过的过往。

萧灵雅身子往前探了点，看向秋曼云，“那天之后你还有遇到过宋超吗？”

秋曼云摇头，“没有。”

自从上次他们三人聚餐后，宋超没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