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剑派一干道人瞠目结舌,眼内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撼!
不是!好大名头的啊!万里独行呀!狂风快刀啊!
——就这?
那我家师叔受的这一刀——
咋解?
衡江水曲曲蜿蜒,两岸花开芬香。
阳光明媚!
楼内狼狼藉藉,那破开的大洞口处,有风灌了进来,呜呜呼呼的更添了几分温柔。白飕飕的阳光照了进来,热洋洋的洒了满室。
只有一众道人心下冰凉!
“当、啷”
田伯光随身刀器沉重的砸落在地,飘忽忽的扬起了一抹微尘。
落地声打破了沉默,石一鸣最是惊喜,只见他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大声喝采:“哇!三师兄好厉害!三师兄好厉害!”
令狐冲还剑入鞘俯身执起刀拖在手上,回到郭友身前向礼:
“大师兄!令狐未能留下他,还请大师兄降责!”
郭友嘿然一哂,朝他摆了摆手说:“无所谓了,反正他也逃不了多时——师叔,还有诸位师兄,这是?”
只见老道在一干道人的搀扶下蹒跚而来,当中老道古怪怪的望着令狐冲,才向郭友语气阑珊的说:
“罢了,终是技不如人!”
郭友才欲宽慰一下,老道又说:“贫道有伤在身,且寻掌门去,与郭少侠就此别过,赠药之恩,来日必然报答!”说罢便向楼下去,却行了两步,又转身深深看了令狐冲一眼,哈哈两笑转身艰难下楼,语气莫明——
“好华山!”
“挺好!”
令狐冲脸上略有不安,石一鸣与仪琳只觉不解,郭友倒满脸无所谓,反正自己礼数没落下、人情也做足,至于其他的干他甚事,老无所谓了!
仪琳见令狐冲伤势垂垂、身形摇摇摆摆,只当他定是一番激斗又迸裂了伤口,忙小心的扶过来坐下。见众人俱不出声,郭友兀在那儿自堪自饮忙着捡香豆就酒,想起先前他那番令人心底发寒的话,不由的挪了挪身,细声劝道:
“郭师兄,先前…先前那番言语,你莫要…莫要…”
但想到自己差些被人害了去,又不知该如何劝,于是改劝道:
“那坏人被令狐师兄赶跑了,我也毫发未伤,岳师伯是谦谦君子、高节慕雅之人,那些话听的心发颤的,师兄切勿当了真去。”
郭友正与桌上乱滚的毛豆较劲,一一要夹回碗里,听罢朗声一答,揄揶道:
“呐!小仪琳,那是人家郭友讲的,关我郭师益何事?与我无干!”
“道上朋友谁个不晓——华山活孟尝、仗义小郎君!”
“无财不施,无友不交。无端不立,无难不解!”
“就是师兄我——”
“华山郭师益!”
“小仪琳,师兄是个好师兄,勿忧!店家,掌柜的,来个人……”
仪琳看着他嬉嬉哈哈的叫来了小二,又吩咐人布上一桌素斋,想起初次相识糗状,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也不由的微微翻了个白眼,低首小小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