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友笑咪咪的一点不着急。
甚至还很笃定!
中途,他跑了个茅房,上了个小解。
又跑到厨房,找了颗生地薯。
随手洗了洗,就这么“咔嚓、咔嚓”的吃着回来。
院子里,夫妻俩在咬耳朵小声商量。
郭友淡定坐下,静静的啃着地薯。
目不斜视。
一只地薯吃完,那边夫妻俩也商量完了。
郭友依然淡定坐好。
岳不群宣报了决定。
“友儿,既是你看好一鸣,为师也决定是他。只是为何方才不提冲儿?”
郭友叉着手放桌上,对二人讲起自己的打算。
“说起令狐,徒儿不得不说起日月教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说这个干嘛?
“自东方上了位,日月教内便有一位镇教之宝。人人称之——”
“圣姑!”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称,夫妻俩都确定自己从未听说过。
“这位圣姑,长得花容月貌、娇媚非凡,身形那是娉婷袅娜、婀娜多姿!更兼她性格大气,待人多宽,深得神教上下喜爱!”
“而最是重要的一点。”
“她年正桃李年华。”
“最关键是——”
“她姓任,任我行的任!”
岳不群与宁中则一齐惊呼:“上代魔教教主任我行?”
郭友点头肯定,说:“没错!他的亲生女儿,全名任盈盈。”
夫妻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俱觉不可思议。
这孩子是他们养了十来年的孩子。
错不了。
只是,这些武林隐秘他们夫妻俩很多都是头次闻知,这孩子从何得知的?
十来年一直养在身边,也未曾远离开过华山方圆。
何况人家姑娘家的闺名,不是至亲好友,他一小孩儿又从哪儿知晓的?
岳不群很是肯定:这孩儿定是天上下来的。祖宗有灵,知他艰难,这才送了麒麟儿到身边!
既说到这儿,郭友干脆和盘托出。
“师傅,师娘!”
“孩儿是这么打算的:回头师傅寻个由头假意责备。”
“一脚踢了令狐出门!”
“这由头也好找的很!”
“就令狐这性子,我四岁时就一眼看穿他了。”
“吃、喝、嫖、赌。”
“这四样,吃是没啥毛病;嫖,他决计是不敢!就这喝和赌。”
“嘿嘿!”
“可不要玩的太花!”
“恒山派的小仪琳倾心于他,这本是好事。出家而已,可以还俗的嘛!”
“坏就坏在人家长。”
“说起仪琳的亲生父母,二老也都认得。去年我们不是到恒山走了一趟吗?二老可还记得那大胡子的野和尚?叫不戒的那个!”
宁中则惊讶道:“不戒师兄!”
郭友好笑道:“她爹!”
这下连岳不群都讶异了。犹记得那大和尚粗声粗气的,行事也是鲁鲁莽莽,不想却是仪琳的生父!可真是……
狗听见了都要摇头!
郭友又讲起:“师娘可还记得,当时您与大和尚说了两句话不到,旁边有位仆妇扫洒时溅湿了您的衣裳?”
宁中则回忆了一下,说:“是有这事。只是这人是位残缺,师娘可不会责怪于她!”
郭友忍住笑,道:“装的!”
“她故意装聋装哑,又故意易容成又丑又老。”
“其实,她卸了伪装后。”
“比师娘还要美的!”
女人不怕比人生的穷,最怕被人说容貌不如人,不管她的年龄多少!
宁中则很是不忿,却不好冲郭友去。
借着宽大的袖子掩盖,却去掐岳不群大腿肉。
郭友放了火,却不管谁人殃及,依旧说下去。
“那人号称"天下第一醋坛子"!”
“丈夫只准瞧她一人。”
“只许与她说话。”
“若丈夫与别的女人讲一句话,她便三天三夜不见丈夫。”
“若讲了两句,那更厉害!”
“决计离家出走。”
“那天下夫妻那么多,哪个丈夫会怕?”
“哎!她丈夫就是了。”
“她丈夫就是不戒和尚!”
“两人都是出了家后成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