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想起儿子为了躲避婚姻,骗自己不举,又气的不轻,想必去青州一路上,任葶苈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站在任葶苈的牢房前,听着木冬讲诉自己如何对丞相府落井下石,被全汴
祝旋覆走进牢房,看着没有动的饭菜,低声说道:“木冬,把他扔回去。”
任苍耳看着来拎自己的木冬京的官员唾弃,任葶苈没什么反应,反而是任苍耳暴跳如雷,低声咒骂。:“木冬,你疯了,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你怎么能帮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大哥!木冬被收买了。”
“明天就把你的店铺全卖了。”祝旋覆嫌他聒噪。
“你!你就是卖了我也要骂,你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祝旋覆拉开木冬,捏起任苍耳的下巴:“某些人是不是说过,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不过是住了半年,就忘了谁才是你的盟友?狼心狗肺的东西。”
任苍耳眼中有怒意:“那是我的家,我的家人。你让我认了,又将它毁了,我如何站在你这边?无情无义,狼子野心。”
“看来你是真恨极了我,连钱都不要了。嗯?只要你服软,我就救你出去,以后那些钱财还是你的,不然它可就都归我了。”祝旋覆淡漠的眼睛看向任苍耳,慢慢靠近,嘴唇挨着他的右耳:“那可是你最爱的钱。”
“全给你,不要伤害任家人。”任苍耳眼睛通红,竟真舍了。
祝旋覆笑了心想:看,我说过的任家很好。
身后的床边柏舟突然说道:“公子,你怎么了?”
祝旋覆立刻扔下他,快步走的任葶苈身边。
任葶苈已经脱去上衣,曾经光洁结实的胸口如今满是鞭痕。
“怎么还不处理伤口?”祝旋覆拿着布巾细细擦拭伤痕,凑近一闻,不由红了眼眶:“混账东西,竟然敢用盐水。”
木冬将另外两个人拉走。
祝旋覆吸着鼻子一点一点专心清洁伤口,慢慢上药。
他不知道,任葶苈一直看着他,几次想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却不想破坏这一刻,生生忍住了。
伤药换好,祝旋覆拿着衣服,才敢与任葶苈对视。
任葶苈的目光除了爱意,竟连一丝委屈都装不下,更不要说怨恨。
祝旋覆不知道说什么。
任葶苈在他的帮助下慢慢穿好衣服,十分平常的语气说道:“挨板子了?”
祝旋覆扶着他来桌子边坐好:“早就没事了。”
任葶苈接过筷子点点头:“应该照顾好自己。”
“哦。”
“听说你上书弹劾父亲了?”
“是。”
“去哪儿?”任葶苈吃了口菜平静的说道。
他好像全部都知道,并没有什么惊讶。
“青。。青州。”
“你还气我说应该支持青州王的事,所以便将我赶去青州?”
祝旋覆按原计划应该是说是的,然后说他们的赌注,逼着任葶苈负气离开。可,如今的她迟疑了。
祝旋覆也故作淡定的说道:“不是,我一直选的就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