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以勾引,引诱,用爱和喜欢的名义为这些手段找一个借口,但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真实意图。
谢时鸢瞧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躺在床上,安静的把小手放在胸口,犹如一具漂亮的尸体。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静谧的环境里,听到时钟的滴答声,伴随着每一分的流逝,她用了三秒钟倒计时。
“一....”
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
脚步声就停在门口。
“三.....”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谢时鸢唇边勾起一抹笑,闻到了一股极其雅致的气息。
这是独属于白嘉述身上的味道。
她在门开的一瞬间,立马跳下床。
还没等白嘉述出声,就把男人拽入了房间。
她力气不小,白嘉述一时半会儿没挣脱开,等他用力挣脱开来,便因为用力过度,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面色猛然苍白,一只手捂着胸口。
他又要咳了,咳的撕心裂肺的,狼狈不堪。
下一刻,男人和谢时鸢的目光对望时,死死忍住胸腔内如火烧一般的痛楚。
他总是这样。
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狼狈。
谢时鸢笑起来,“这一次是真的难受,上午是装的。”
白嘉述眼底的暗色,顷刻涌现。
谢时鸢注视他温柔的眼睛,笑容深了深,“这样才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妹夫。”
那天在医院,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虽然他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极度淡定平和的样子。
但她记得他的眼神,汹涌晦暗,平静得近乎冷血。
“妹夫不想和我玩角色扮演,就装病骗我,一副快把自己咳死的样子,只是为了拒绝我,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抓住你,触碰你,和你产生肢体接触。”
唇边笑意一点点扩大,谢时鸢抓着男人的手,指尖触碰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白嘉述眼底的暗色,越发汹涌。
他真的难受。
难受让他不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他想狠狠咳嗽,大口的喘息。
但他依旧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狼狈,所以极力忍耐着,只能用不善的眼神看着谢时鸢,示意她放手。
谢时鸢翘起唇角,声线幽幽,“妹夫长着一双温柔而黑暗的眼睛。”
就是这个眼神。
她在医院,就是被这个眼神吸引,所以想看他的反差。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叫到家里来,你并不需要我赎罪,照顾你。”谢时鸢道:“你只是不想和谢媛媛结婚,见我突然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打算拿我当挡箭牌。”
“我看穿了你哦,妹夫~”
她喜欢温柔。
但是不会被温柔的假意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