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好不容易把你塞进那场饭局,大家都以为谢总当晚会把你带走。”经纪人没注意施琳娜的表情,继续道:“这男人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么多女明星,谢总一眼就挑中了你,还以为他对你有意思,结果——”
结果饭局上,谢庭柯就带着特助走了。
提起这事,施琳娜心情低落。
那一刻,她离那个男人那么近,如此的距离,仿佛他们待在同一个世界,她可以把他的每个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为他的容貌和权势所倾倒。
但是饭局过后,别说看到他了,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她离他的世界太遥远太遥远。
“你也别泄气,你这么年轻漂亮,以后有的是机会,下个月还有一场饭局,我再加把劲把你塞进去作陪,你一定要抓住机会。”经纪人换了副正经的语气,脸上没了笑。
娱乐圈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谁攀的金主够财大气粗,资本足够雄厚,谁就能在圈子里横着走,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谢庭柯从来没有钦点过哪个女明星,唯有施琳娜是例外。
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就冲着这个例外,经纪人都要铆足了劲头,让施琳娜搭上谢氏集团这艘大船。
“我知道的。”施琳娜抿抿唇,脸上挂起温婉的微笑,打开手机,却下意识的搜索了“谢时鸢”的名字。
她们长得很像吗?
只有眼睛像吗?
...
同一时刻。
白嘉述靠在后座,捂着嘴咳了咳,然后重重摁压了几下太阳穴。
他觉得很好笑,唇畔一直挂着抹淡淡笑意。
肖秘书看了好久,忍不住出声,“您今天见到谢小姐,似乎感到很开心?”
“挺有意思的。”白嘉述只道,谢时鸢单独和他相处是一副嘴脸,和谢庭柯相处又是一副嘴脸,居然也会抱着那人的胳膊撒娇。
他知道谢时鸢为什么中途去厕所,她想偷偷见他,但到处都是监控,她就只能用委屈的小表情,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听到他下楼去接谢媛媛的事,她不高兴,还会用脚狠狠踹他。
她好像吃醋了。
白嘉述只能用好像这个词形容,并不能确定谢时鸢是否真的吃醋。
毕竟她是一只小狐狸,古灵精怪,翻脸无情。
他挺喜欢这样的场合,看到谢时鸢的另一面。
当着谢庭柯的面,她克制着那些邪念,假装乖巧。
肖秘书皱紧了眉头,“谢总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您和二小姐的婚事,白总,您打算把谈婚论嫁提上日程了吗?”
白嘉述眼中闪过一抹冷然。
肖秘书自知说错话,赶忙闭嘴。
过了好久,白嘉述捂着胸口,狠狠咳了几声,道:“我在九华那边,还有一套度假别墅,这几天,找人打扫干净。”
肖秘书忙点头。
白嘉述放轻了呼吸,放松的靠在后座上。
窗外,夜景璀璨,车水马龙。
映照着男人一双格外深沉的眼,逐渐幽深。
....
谢时鸢扳着手指头数日子,一晃快一个多月没和男人亲嘴了。
她在九华上学的这一个星期,谢庭柯专门派人监视她,随时汇报她的动向,确定了她没有异常,才撤回了眼线。
谢庭柯不但闷骚,疑心病还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