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存在本来就是罪孽。”男人的语气轻慢冰冷,肃杀。
“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虐待你。”
“长得这么漂亮,就适合被虐待。”
戴着皮质手套,那冰冷的指尖拂过少女红润脸庞,充满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蔓延过鼻息间。
谢时鸢依旧被他压在更衣室的镜子上,忽然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镜子里倒映的暧昧姿势。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后背,头微俯下,面色阴森,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一股雄浑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谢时鸢回头,红唇便会碰到男人的脸。
然而这一刻,周宗政却什么话都没说,就看着镜子里倒映的景象。
真是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
谢家居然还有这种尤物,不愧是在妓院长大被调教出来的东西。
光是一个细微的表情,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色欲。
他不知其意的森然冷笑,另一只大掌顺着少女的腰间往下。
只听刺啦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碎了。
谢时鸢面不改色,就看到周宗政扔了手上的布料,轻飘飘地说,“谢小姐,接下来的宴会,你要担心走光。”
“不然让谢总瞧见了,恐怕会不高兴。”
谢时鸢对着镜子,只感觉裙下一凉。
男人依旧贴着她。
甚至不惜用冰冷的大掌从后掐住了她的细腰。
他正在尝试,用哪种方法能把她的腰折断,连骨头都能掰断。
真变态啊。
比谢庭柯还要狗。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脑子不好使,不怕疯子发疯,就怕疯子变态又邪恶。
谢时鸢直接用劲挣脱开来,一双狐狸眼稍向下弯,眼尾却又向上扬着,“周先生,你这么欺负我,我一会儿就要下楼告状了,这是我哥哥送我的礼物,他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在乎我。”指了指脖子上璀璨的宝石项链。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只精心雕刻出来的白色尾巴。
能在宝石上打造一个图案,可见送礼之人的用心。
果不其然,周宗政的眸色暗了暗,但他没说什么,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她凌乱的裙摆。
谢时鸢整理好晚礼服,直接走人。
男人立在原地,眸光幽幽地盯着她离开,又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布料。
她为什么要告状?
因为她的安全裤坏了。
他撕坏的。
因为她够坏。
明明知道他在窥视,还和东道主的儿子以那么暧昧的姿态靠在一起,然后又和他以更暧昧的姿态紧贴在一起。
是狐狸精啊。
看着和每个男人都处得来,其实眼底看着他们的目光都无比冷漠。
她贪恋男人的外貌和身体,却并不爱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