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陈婉如心跳了跳,忙道:“时鸢,你别做了丑事,就怪到我头上,怎么,难不成你想说我给你下药了,害的你欲火焚身,才去点了六个男模泄火的?”
就算是她又怎么样。
都是谢武德的主意。
谢武德这样做,老太太可能不知道吗?
老太太不过是利用这个契机,考验一下谢庭柯。
这多亏了谢媛媛的主意,一直帮老太太灌输谢时鸢和谢庭柯不清不楚的关系,老太太这个年纪,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丑闻。
尤其是关于谢时鸢的。
一万个谢时鸢都抵不过一个谢庭柯。
谢时鸢挡了谢庭柯的道,老太太不介意让她消失,或者是随便帮她找个男人嫁了,也算给了她一个去处。
不管谢庭柯在不在乎谢时鸢,反正这一局,她也没输。
谢家大小姐点了六个男模的事,一夜疯传。
她以后别想高攀正经人家,也别想跟白嘉述发生点什么,裴耀就更不用提了。
陈婉如脸上的得意之情,几乎掩饰不住,继续故作委屈地道:“时鸢,我为什么要下药害你?难不成因为我是你的继母,就要害你被男人糟蹋?我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你前阵子和白小姐发生了矛盾,在外面得罪了那么多人,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中招,跟你说过好多遍了,不要处处树敌,你不听我的,反倒是怨恨我。”她还觉得委屈了。
换成不知情的人在场,恐怕会被这副情真意切的表情骗了过去。
谢老太太皱了皱眉,没等出声。
突然,只听啪地一声!
一记又响又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陈婉如的脸上。
谢老太太当即愠怒,“时鸢,你这是干什么?”
“她害我。”谢时鸢甩了甩手,掌心一片通红,可想这一巴掌多么用力。
陈婉如刚还得意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唇边溢出了血丝,整个身子都歪向了一边,倒在谢武德的肩膀上。
“数不清多少次了,她们母女陷害我,算计我,事后就用一副无辜的嘴脸倒打一耙,明明我是受害者,在她们的先发制人下,只能被动的自证。”
“我为什么要自证?给我下药的人是她,纵容她下药害我的人是父亲。”
谢武德气死了,“你个混账东西,你说什么呢?自甘下贱跟野男人上床,你还有理了?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
”谁允许你和长辈动手的!没规矩,没礼貌,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粗鄙不堪,怪不得白家不要你!就你这样的人,守不住婚约真是活该!你这辈子就适合和那些低贱的男模鬼混!”
说着,冲上来动手。
谢老太太没有阻止。
谢武德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谢时鸢这么顺从,一副任凭他动手的样子真有点不适应。
他早就想打她了。
不论是她抢媛媛的未婚夫,还是弄伤媛媛,他都恨不得弄死她。
他就是讨厌谢时鸢。
虽然血缘关系上是他的女儿,但潜意识里,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的女儿。
一个心有所属的妻子,甚至在婚前,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也配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