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嘉述躺着,少女坐着。
两条白皙的小腿耷拉下来,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忍不住咳了咳,“我觉得这种事,应该由男人主动,你这么火热,我被你压着像什么话....."
“我没有推开你,我很后悔之前推开你。”
他已经发现了。
谢时鸢脖子上一些浅淡的痕迹,那不是他留下的。
这些痕迹有个几天了,淡了很多,如果不是肌肤相亲,这么近的距离,他不会发现。
男人搂住她的腰,迫使她的唇更近了一步,薄薄的唇游离在她耳边,“我真的很后悔,每一次你遇到危险,我不在你身边。”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有点不好受了,一开始还笃定谢庭柯不会找男模,他可以很肯定的说那是抹黑。
现在看到了这些印记。
白嘉述只能将自己的唇凑上去,一点点的吻过,覆盖上了那些痕迹。
他看了眼谢时鸢,那泛着水光的眼眸和红扑扑的脸颊让人更想蹂躏了。
他把她的开衫脱了,里衣脱了,就留了个奶白色的小背心。
白嘉述不禁想,他也挺禽兽的。
口嫌体正直的代表。
一边拼命拒绝要回家做,一边她要哭了,委屈难过地看着他,渴望着他的触碰。
那么一刻,白嘉述不禁在想,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染指了,迫切的希望他占有她,盖过那些痕迹。
把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没有感情,乃至一个陌生人,这是一件可怕到了极点的事。
就算他发现了,也无法质问她,更舍不得因为她身上有了别人留下的痕迹,而暴戾的发泄伤害她。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白嘉述突然在想。
无疑,他喜欢她。
但爱呢?他爱她吗?因为什么而爱?
他和她注定的渊源,她和他同病相怜的处境?又或者是,她对他不加以掩饰的那份爱,那份维护?
“你是不是嫌弃我?”谢时鸢自然没有错过男人的走神,他的唇亲过的地方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在肩头还有一个明显的咬痕。
白嘉述顺着那个咬痕,也咬了一口。
谢时鸢痛的捶他。
白嘉述咳了咳,笑道:“我身体这么差,你没有嫌弃我,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一会儿不要喊疼,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后悔,我不会做措施的。”
他就是禽兽,卑劣。
他真的要占有她了。
撩起的裙摆,相贴的两具身子,少女雪白的肌肤,就像是雪糕里面掺了夹心,担心她又喊疼,他先吻住了她的唇,吻的很蛮横,吸的她的舌根都发疼。
“时鸢.....”他叫着她的名字,他想,也许他突然明白了,继喜欢过后,什么是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