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妥妥的大变态。
谢时鸢格外耐心,帮周宗政将撕裂的伤口,缝合上药。
周宗政故意把血弄到她干净的衣裙上,冰冷修长的指尖染着污浊的血,不轻不重的触碰她的脸颊,那一抹血痕的印记都留在了她的脸上。
谢时鸢偏开头,稍微表露不满的表情。
周宗政不屑,“不是叫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爱上你么,连我的触碰都如此抗拒,还怎么让我爱上你?”
“难道让你爱上我,就一定要忍受你把血抹在我的脸上么?”真服了这个男人。
谢时鸢已经拿出了最好的耐心。
换成裴耀,早叫他滚了。
因为是压轴大魔王,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谢时鸢拿起一卷崭新的纱布,涂抹上药水,又重新帮溃烂的伤口包扎好。
周宗政靠在床上,阴冷盯视她的举动,眼中微微闪过的晦暗,似乎表明着还是不敢相信谢时鸢的心意。
让他爱上她.....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
真是见鬼了,才会答应她的要求。
真是见鬼了,才会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让她陪在身边。
真真是见鬼了!
三更半夜,允许她进入他的房间!
明明最初的打算,他是想囚禁她,从来没有幻想和她产生爱!
可是,谢时鸢那么认真的帮他包扎伤口,还会小心的冲着狰狞的伤口轻轻吹气,她低着头,抬眸的瞬间小心翼翼看他,四目相对,周宗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她穿得严严实实,丰胸细腰,该露的地方一个都没露。
他打量着娇躯,眼神不受控制的又盯在了她的红唇上,然后往下游移,落到了她的胸口。
男人狂肆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大胆,强烈。
指尖挑开她的一粒衣扣,谢时鸢的呼吸微微一紧,胸前紧绷着的纽扣便犹如玫瑰花瓣绽开般,一整排纽扣下的风光,清晰可见。
周宗政的指尖停留在上,薄唇挽起一个轻佻的笑容,“身材更好了。”
他就是这样放肆。
想让他爱上她,别想逃过肢体接触,别想禁止男人不能触碰她。
周宗政比任何男人都大胆。
不介意勾起草莓小内衣,轻佻的扯开。
谢时鸢忙遮住胸前的风光,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的身子早被我看光了,你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我没碰过的,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
“别跟我玩装纯情,没用。”
他不吃这一套。
谢时鸢自然知道他不吃这一套,但是男人嘛,都喜欢欲拒还迎,她真的大大咧咧主动献身,周宗政就该嫌弃她轻浮,不自爱了。
他就喜欢她嘴上抗拒,身体诚实的样子。
她挣扎的越厉害,他的征服欲越强烈。
谢时鸢低头,胸口的长发垂落下来,刚好遮住那一角的春情。
周宗政眸光沉沉的盯着看,分外挪不开眼。
她再一次将伤口处理好,扬着娇俏的小脸凑近。
一个绵软的吻印在男人冷肆的薄唇上。
周宗政微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