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茗心戳了个鱼蛋。
“渣女。”
“多谢夸奖,嘻。”
两人回到宿舍已经十点,黄锦屏的床帘放下,萧琳儿穿着可爱的兔子图案睡衣,坐在床沿擦头发,见两人回来,露出甜美的笑。
“回来了?我还担心待会就关门了,你们今晚不回宿舍了呢。”
尤珍珠还没见过她,有些讶异她的熟稔,也笑着打招呼,但见谭茗心只是淡淡点头,不免狐疑挠挠头。
宿舍十一点就关灯,两人拿着换洗衣服先去洗澡,长排隔开的洗浴间里还有稀疏几人。
“你跟她不对头?”隔着一堵墙,尤珍珠搓着满头的泡沫边问。
“……没有,赶快洗吧,待会关灯了。”
谭茗心扭干发尾用毛巾包好头,拿起张宏光特制的洗浴香皂。
在尤珍珠看来,她是今天才认识的萧琳儿,无凭无据的,总不能随口胡诌人家品行不好吧,只能以后注意些了。
这时候的大学校园生活没这么严格讲究,十一点关了灯,还有不少人走动的声音,宿管阿姨也不理会,打着哈欠下去瞌睡。
两人头发还没干,溜出走廊阳台吹风,欣赏不远处的城市夜景,满天繁星。
“这天还热得离谱,过两天就开始军训,十五天我不得晒成乌鸡?”
谭茗心失笑,当初她俩还真晒成了红乌鸡。
“防晒霜防晒油我带了好几瓶,还有帽子袖套,应该不会。”
尤珍珠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哎呀,这就要上大学了,感觉有点紧张,也有点无聊……对了,什么时候去瞧瞧许月月,自打上次弄她进了局子,咱们还不知道后续怎样了呢。”
“军训过后再去瞧瞧呗,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那里……”
从看到刘飞帆也跟了来这所大学,谭茗心更加坚信,许月月总会再出现的。
…
此时的许月月当真还在荣和会所,走出昏暗吵嚷的包间,脸拉的老长回到员工休息室。
“哎呀,你怎么又被退回来了啊?”两个打扮暴露的女人叼着烟,面露嘲笑。
许月月打开工柜拿出包包,冷嗤一声,“总好过你们三天两头坐冷板凳。”
“哎哟哎哟,你也别笑话我们,我们是年纪大了些,可年轻时也是赚过钱的,不像你才二十岁不到,就成了个摆设人,摸不得碰不得,哈哈!”
“就是咯,说起来我都好笑,脱了露出两只一大一小的黑球来,吓得人家马甩佬连滚带爬跑的,哈哈!笑死我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天,许月月已经习惯这些人的耻笑了,拍上柜门转身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
“刘老板~我是小月啊,嗯,对呀,我下班了,你来接我好不好嘛,嗯,好,那待会见啦~”
挂断电话,许月月得意点了根烟,边睥睨扫过两位大姐。
“您俩老说得对,我还年轻,早晚会恢复的,就算现在还未恢复,我没有上面也还有下面呢,不像你们,上垂下松的,狗都不愿意瞧一眼!”
“好好坐你们的冷板凳,替你们家里老公儿子赚钱吧,最好做到七八十岁,死在瓢客床上才算敬业呢!”
“个小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就凭你个老女人!来啊!”
眼看要打起来,其他人笑着看热闹,门被推开,一个西装套裙的女人走进来,皱眉喝止,“干什么呢!整天吵什么!”
“小月,跟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