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那我出去了。”叶文泽上车,谭茗心对男人客气说了声再见,上车离开。
叶铭兴站了一会,往旁边饭店走去。
看来那天红灯路口,她并没有认出他来。
车上,尤珍珠八卦中。
“叶文泽,你小叔结婚了吗?”
“唉,别说结婚,但凡他交个女朋友,我爷爷也不会天天骂他了……”
“你小叔单身?有没有搞错,帅得这么惨绝人寰,居然没女人扑上来?”
叶文泽失笑,“别说朋友了,他公司办公室里的助理秘书,甚至打扫家里卫生的,都是男人,我爷爷说他是准备剃光头当和尚去。”
“不会吧?”
尤珍珠吃惊,眨了眨眼,错愕张大嘴巴,“老天爷!咱小叔不会是……”
“嗯?”
叶文泽狐疑,谭茗心则是好笑拐了资深腐女一眼。
前世她结婚后,刘飞帆不喜欢她见以前的朋友,但她和尤珍珠叶文泽一直有聊天软件联系。
婚后大概六七年,她从叶文泽那里得知他爷爷走了,小叔之后没再出国,定居上海,但直到她死,都没听到叶铭兴结婚的消息。
或许,他真的是那啥也说不定……
……
转眼到了十二月,气温罕见急剧下降,个个包得粽子一样,瑟瑟发抖。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寒假,学生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感觉,扎堆猫在教室或图书馆里,以备期末考试。
宿舍里,尤珍珠裹着新买的羽绒衣,鼻子塞了两团纸巾,时不时咳一下,垂头丧气趴在床上,旁边谭茗心扭干热水盆里的毛巾,仔细给她擦脸。
“咳咳,喵的不公平,怎么我先感冒再传染给你,你两天就好了,咳,我怎么特么还没好?你什么体质什么星座?”
谭茗心用力拍了一下她屁屁,“你还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鬼鬼祟祟跑出去吹风买雪糕,活该!”
“嗷,放肆!咳咳,疼,爱妃帮我揉揉……”
“我揉你个臀部!赶紧吃药!”
“咳咳,不然咧,爱妃还想揉哪……”
砰一声门被打开,黄锦屏气喘吁吁跑进来,把笑闹的两人吓了一跳。
“锦屏,怎么了?”
黄锦屏扯开围巾大口喘气,神情惊惧看了眼她的下铺位置。
“茗心,珍珠,萧琳儿,萧琳儿死了!”
“什么?!”
尤珍珠一口水喷出来,连连呛咳。
谭茗心惊愕站起身,瞳孔紧缩。
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