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枯疼得呱呱乱叫,翅膀虽然还扇着,却因麻痹变慢了许多。
触手一秒将路易缠住,紧跟着又被童严丢来的红球烧成两截。
童严趁机往前一扑,接住坠落的路易后再次将人丢了上去。
往返了那么几次,怪异的高度终于下降了。
路易哭的肠子都要断了,“不行了,哥,真不行了,再打出人命了。”
童严啧了一声,“废物。”
路易:“你行你上啊!”
童严:“我这不是嫌麻烦才让你来吗?”
路易:“???”
高傲的日耳曼人一秒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童严随手将人丢到一旁,紧跟着大步朝前奔跑起来。等跑得距离差不多,他猛地用力一扑,张嘴便咬住了丁子枯的脖子。
怪异疼得吱哇乱叫,试图用挥舞的触手把童严扯下来。然而绝大部分触手早在刚才就被童严烧断了,长度不足,只能无措的胡乱舞动。
童严腰部用力,身体向上翻转,带着怪异的脖子在空中来了个90°大转向。
丁子枯本就无力扑腾,被带的瞬间变身螺旋桨,两人在空中转了一阵,童严踩着丁子枯一边跑一边用锅铲强制去毛。
羽毛落了满地,怪鸟秒变走地鸡。它试图将童严从身上甩下来,却在利爪抓到对方的时候又疼得松开了。
童严用列车在怪鸟的爪上打了个蝴蝶结,接着再度蹦起,对准后背用力一踢。
这次冲击带来的力度实在太大了,连荆条都被震碎了不少。
一束辉光从缝隙间渗了进来,童严见草笼能被打破,便反复操作带着怪异不断撞击荆条。
由于此番动静实在太大了,不少参赛者都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跑到阳台扒头去看。看不到人甚至跑下楼,朝着16栋的方向奔去。
原本位于16栋的8-14层已变了副模样,楼层中间不知何时忽然多了个圆形物体,将大厦一分为二。
草笼的外壁在撞击中不断掉落着残骸,最惨的当属维卡里奥,他被迫跟随清洁工一起前往现场。
披萨国参选者攥着扫把瑟瑟发抖,一边躲着坠楼物一边说:“妈妈咪呀,上帝啊,收了神通吧。”
然而身处笼中的童严并不清楚外面的事,他继续单方面殴打丁子枯,直至荆条被彻底撞开一个大洞,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童严:“卧槽?怎么又天黑了?”
想到浪费了那么多睡懒觉的时间,童严火气越来越大。
不知是不是愤怒的情绪使得能力变得更强,他一下子没刹住劲,居然把怪异的头拧了下来。
钢锥型的头颅被童严一口扯了下来,然而丁子枯却并没有消失,反倒露出了真实模样。
一只仅有南瓜大的鸟头不成比例的顶在脖子上,怪异自知受尽屈辱,展开双翼试图以命相搏。
扑腾的翅膀忽然没了节奏,搞得童严都站不住了。慌乱间瞥到一抹蓝色,他想都没想,伸手朝那东西抓了过去。
童严脚踩着怪鸟后背,对着后颈用力一拽。接着只听噗地一声,一根奇美无比的羽毛被拔了下来。
四周环境再度变化,荆条不见了,消失的墙壁又变了回来,房间里的陈设统统没了,唯有硕大的落地窗外,一抹残阳挂在天边。
童严脚下踩着丁子枯,怪异变回了人形,身上已经没了半点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