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片安静,游客们的视线在胡须跟童严之间来回切换。
童严摆手,“我不认识他。”
工作人员原本想说不行,但却被胡须拦住了。
小猫从眼珠里拔出画笔,忽然朝着李海的脸挥了过去。
童严以为李海要凉,顿时慌了神。
“住手,换我来!”
然而胡须并没有用画笔戳亖李海,而是在脸上写了个‘可’字。
工作人员:“我们的胡须说可以,大家同不同意?”
掌声如海浪般袭来,童严被人群推搡着来到胡须身边。
他第一时间抢过油画笔,对着自己的心口用力一戳。
工作人员懵了,观众也懵了。胡须委屈地想要把画笔夺回,但怎么抓都抓不到。
童严的移动比猫还敏捷,走位比狗还烦人。
工作人员尴尬地说:“呃,看来这位游客想跟胡须玩游戏呢。”
她按下麦克风,凑到童严耳畔小声说:“先生,能别闹了吗?”
童严:“玩游戏呢,别打岔。”
工作人员无语。
胡须被逗了半天,居然一点生气的倾向都没有。童严把画笔插了回去,换成剪刀往头上抹。
之前明明能把脑袋剪掉的剪刀,到了他的手里却变成了搓澡巾。
不但胡茬没了,连脸都干净了许多。
眼见刀刃把死皮去的一干二净,胡须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围着童严不停转圈。
工作人员:“哇,胡须说您的行为艺术兼职碉堡了。”
童严沉着脸,一把将剪刀插了回去。
狗屁行为艺术,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童严:“霞多丽辞米达巴卡布莱基恩胡须。好我说完了,赶紧拍完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伴随着几乎掀翻屋顶地欢呼声,李海目瞪口呆地看着童严,“哥,真神了!你是怎么背下来的?”
童严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总不能说,是因为做噩梦做的吧?昨晚被个不知名的生物追着念了一宿,跟紧箍咒似的。
工作人员:“好久都没有遇到您这样的游客了,来,二位看这里。”
童严想躲,但却被胡须一把揽住了。
他被迫跟李海还有吉祥物合了影。胡须在拍立得上签了名,只把李海一个人放了。
工作人员:“胡须说想要跟您玩个游戏。”
玩游戏?童严皱了皱眉,“没空。”
然而不等他离开,却被胡须拎着后颈一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