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秦牧又死了,对,又,不过这次没有全城素裹。
锦王府,白布素裹,秦牧的棺材被放置在大厅,温亲王一家穿着素衣,头戴麻布。
陆心纨也在其中,是以未来锦王妃的身份。
杨怀民和艾进忙碌的接待着来往悼念的朝中大臣。
此时一辆马车上,徐道跌跌撞撞的冲进锦王府,看到秦牧的棺材,立马道:“王爷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晏州已经从灾情中走了出来,晏州百姓还让下官来和你道谢呢,你怎么就走啦!”
徐道跪在秦牧的棺材前嚎啕大哭,不是秦牧,晏州的百姓还因为灾情吃着泥土窝窝头,不是秦牧,自己怕是因为渎职被下狱,等着秋后问斩。
齐远将徐道扶了起来,“徐大人,王爷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徐道点了点头,看向了家属席,跪下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陆心纨回了礼。
慢慢的天色暗了下来,大厅就只剩下陆心纨,魏且,还有一直都跟在魏且身后的艾橦。
此时,陆心麟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恐怕喝了不少酒。
“二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快去歇息吧。”
“纨儿,你不用管我,我要和王爷说说话!”
“二哥!”陆心纨扶着陆心麟。
陆心麟来到棺材前,看到躺在棺材里的秦牧道:“王爷,我老陆来看你了,你说你,界原上的东乐联军咱也面对过了,花港咱也闯了,东扶追兵也没有要了咱的命。”
“可怎么回到帝都,你就不行了,你就这样走了,我们的生意怎么办?我妹妹怎么办?我将来的孩子他干爹谁来当。”
“当初我就应该和你拜把子,最起码我们还能当几个月的兄弟,你不是喜欢翻我家的围墙吗?你起来啊,你在去翻呀!”
“我陆心麟就没几个朋友,但你是我的生死之交啊!你就这样走了,你让我可怎么办啊!”
陆心麟边骂边哭,陆心纨也不由的流下了眼泪。
“魏大哥,你能带我二哥去休息吗?”
“是,主母”魏且上前扶着陆心麟,艾橦扶着另一边,将陆心麟带了下去。
大厅只剩下陆心纨一人。
此时,秦牧从棺材中坐了起来,将陆心纨的泪水擦干。
陆心麟也同样将秦牧的眼泪擦干,要是陆心麟在不走,秦牧的眼泪就蚌埠住了。
陆心麟算是秦牧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好兄弟。
“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和陆兄解释,他知道真相以后肯定恨死我了。”
“二哥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他不会恨你的。”
“但愿吧。”秦牧说完,从棺材中跳了出来继续道:“纨儿,帮我揉揉背,躺了一天了,背要痛死了。”
陆心纨轻轻的帮秦牧揉背道:“你就在委屈一下吧,暗卫他们在收网了,很快你就可以活过来了。”
“哎,不对,暗卫怎么把什么都告诉你了?”秦牧疑惑道。
陆心纨回道:“我是锦王府的主母,他们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秦牧听后,将陆心纨一把搂紧怀里道:“这么快就把自己当成主母啦?你还没过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