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委屈的说道:“师父,渊也是自己人,不算胳膊肘往外拐!”
“你,哎呀,不说了!”秦汉途无奈的坐到凳子上。
泠帮他倒了杯水道:“师父,你消消气!”
秦汉途接过水,一饮而尽,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对虎牙道:“拿着,你们的伴生虎牙,字为师都给你刻好了。”
随后又将从怀中拿出两枚虎牌道:“这是你们虎牌,渊,你的是你父母已经给你做好了,泠呢,就从我这里出嫁,渊记好了,泠我就交给你了,要是她那天告诉为师你欺负她,看我不收拾你!”
渊介过虎牌道:“师父,我会好好对泠的!”
泠则是一脸感激的看向秦汉途道:“谢谢师父。”泠不是土生土长的秦家人,是秦汉途在战场上捡回来的。
秦汉途不悦道:“还叫师父?”
泠立马改口道:“父亲!”
秦汉途看着两人道:“如今你们有了牵挂,事事都要小心,别让彼此担忧,渊,你跟在家主身后,切记一切为了家主,泠也是,在主母身边也要处处为主母着想。”
“能看到你们成家,为父也高兴,等到帝都平静了,你俩就回乾州,把婚事给办了,趁着为父还能动。”
渊和泠看向秦汉途,一同给秦汉途磕了几个响头。
他们从小便跟在秦汉途的身边,秦汉途既当爹又当妈,早年秦汉途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这辈子都无法生育。
等到战争结束,他便开始收养那些父母在战争中逝去的孤儿,还有一些不是秦家人孤儿,他也一并养了。
他不仅教他们文化,还教他们武功,就算不想学武的,他都会尽全力教给他们一项谋生的出路。
所以秦汉途在秦家有了“众父”的称号。
送走了渊和泠,秦汉途也回到了秦汉温身边。
“这帮猎虎会,要是让我逮到了,定要他们尝尝我们乾州的酷刑。”秦汉循骂道。
“是啊!这些个玩弄小把戏的,就不能像元氏国那样,和咱们真刀真枪的干。”
秦汉温笑着说道:“汉骞,现在不比当年了,小辈们都喜欢玩弄权术,不喜欢打打杀杀喽。”
“哥哥,不过,家主就对我的胃口,他干的那些事,想想都觉得威风,就和当年大哥一样!”
秦汉温听后道:“牧儿确实像大哥,不过牧儿是继承了大哥的勇武,而陛下则是兼顾了大哥和大嫂的才能,有了他们两兄弟,大夏才能昌盛呀。”
“是啊!哎呀,不说了,来哥哥,我敬你一杯。”
秦牧这边,渊回来禀报,也将他和泠的事情说了,秦牧先是祝福,后来立马给秦珏写了折子,这聘礼和嫁妆,不能让锦王府出,他这边可是还有齐娴和白云心等着出嫁呢。
不过秦牧也没有什么都让秦珏解决,毕竟渊和泠都是自己的人,再说了秦牧也不是之前那个穷酸王爷了。
由于之前南诏还未并入大夏,陆心麟就在秦牧的怂恿下和他们通商,南诏合并后,那边也认准了陆心麟。
不仅让陆心麟赚的盆满钵满,秦牧的金库也不再只是堆积杂物的地方了。
此时,沈括的府上,陆祺正带着艾氏和陆心麟前来拜访。
“陆兄!收到你的拜帖,我可是期待了很久了,快,进府!嫂子,心麟,你们也快请进。”
沈括热情的招待着陆祺一家进门。
“沈兄,陆某早该来拜访了,只是公务繁忙,还请原谅!”陆祺满脸歉意道。
沈括招呼众人坐下道:“陆兄,你这不是见外了,你我就要成亲家了,以后可不许这般言语了!”
“沈兄,心麟和乐儿的事,我早该登门的,都怪这个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什么都藏在心里。”
“无妨无妨,我家乐儿也是,有了心上人也不说,要不是锦王提醒,我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陆祺说道:“是啊,若不是纨儿在我面前提起,都不知道这个臭小子要瞒到什么时候。”
之后,陆祺一家便在沈府用了饭,也相互交了底,日子也顺利的定了下来。
一天后,秦家三位长老如约来到了锦王府。